一连半月,谢宏言都未曾出现在行宫当中,穆厉也一步未出对,外宣称旧疾复发不见客。
京城当中,能在行宫当做客人的,只有两个人,第一,皇十一子李明薇,第二,首辅长孙谢宏言。
前者去负责主审阮贤的军晌受贿案杂事缠身,后者要为阮贤证明清白东奔西顾。
风雨满城各家都害怕的不敢伸头出来观望,穆厉站在屋檐下,听着金狼嘴里的话,啧了一声,垂眸喃喃:「谢家是打算玉石俱焚保阮贤了?」
金狼嗯了一声,同矗立的人说:「如今不止是谢宏言,谢家所有的人,都不在畏惧皇室眼睛,开始到处找关系在朝堂替阮贤美言了,陛下干脆连着早朝都暂时不去了,谢家是在拱火,妄图逼迫皇权,谢家是不见点血不知道好歹。」
「你懂个什么,不破不立罢了。」穆厉慢慢说。
他说:「这京城想给阮贤说话的不少,只是人微言轻说不了,说了反而还有巴结的意思,甚至是把自己全家都放到火上去烤。」
「能顺理成章给阮贤说话的人,其实就是谢家,到底是姻亲,且这件事若是做成了,阮贤这辈子都欠谢家的,谢家可以用这个救命之恩,随时让阮贤出力。」
「关键在于,李玕璋是想要趁着这个局面,削弱谢家的权势,他大概是想撑着这个局,让以后李明薇登基的绊脚石小一点。」
金狼啊了一声:「李帝是想让李明薇做储君,那为何怎么多年都没有听到他要立储的话,我们的情报不是说,李明薇只是祥瑞吗,倘若真的有治国的才能,怎么会依旧是个皇子身份。」
穆厉说:「你又懂什么,自古以储君身份登基的皇子又有几个呢,李明薇修的君子道,又承袭的李玕璋的执政手段和风格,可是却不够狠心,若我是他,必然趁着这个节骨眼,直接把李明启弄死,他这个弟弟,才是他夺嫡路上的大绊脚石。」
「这次李玕璋就主审权交给李明薇,就是对他的考验,可现在看来,李明薇还不能胜任储君,你看看他做的都是什么,对李家就是雷霆镇压,更多的手段是用去保李明启。」
金狼有些听不懂,穆厉背着手看檐角,「你就理解成,这个局不死人破不来就可以了,亦或者李明薇成为谢党。」
金狼有些明白了,「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李帝是要逼着谢家臣服在李明薇膝头,让他们以后成为李明薇助力。」
穆厉摇摇头:「李明薇绝对不会去抢李明启的东西,李玕璋要做什么我不清楚,但一定是阮贤有什么事情,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李明薇现在是要把李明启摘的干干净净,就是这一点,他都不会让任何人去见阮贤,阮贤要说话,只能和他说,我让你去打探昭狱内的情况,如何了?」
金狼压低声音说:「用刑了,可能李明薇下的旨,但是我们的眼线说,从始至终,李明薇都没有去过昭狱,所以,至于为何用刑,想来只要太子殿下亲自将十一殿下请过来一问才知道了。」
「能让李明薇动刑,阮贤应该是真的摊上事了,所以,肯定不是李明薇,李明薇就是嘴里淬毒,心比谁都软的。」穆厉见着急急走来的侍卫:「怎么了,父皇来信让我回去了不是?」
金狼见他还有心情谈笑,就说:「八成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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