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两个打,我看谁能把谁都打死了,都看不惯对方,那就打死,打死一个我来办丧事!」
穆厉冲上去推开盛淬:「你做什么,你——」
他看盛淬被抓了的眼角,顿时说不出一个字:「你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闹腾起来。」
谢宏言瞪着赵琼玉说:「今朝本来就比你漂亮,你年老色衰,同个小姑娘比什么美?」
琼贵妃被两个宫婢搀着,指着谢宏言看穆厉,「穆澹睨,你若还认我这个娘,就把这
个该死的东西,给我丢出大内,这大内若是有这蛋,我是一日都不呆了。」
谢宏言没好气:「娘娘不想呆,那就走便是,你是程国现在最尊贵的女子,谁还敢拦着你的路不成,你容不下我,是你的气量,我反正是容得下你的。」
「够了!」穆厉出声,「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一日,就一日都不能吗?」
谢宏言顿时眯眼:「你是在帮着你母后骂我,说我的不是?」
赵琼玉顿时说:「我的儿子,不帮我,难道帮你,你是能给他延绵子嗣,还是安邦定国?你除开吃和睡,你还知道做什么?你若真的是个金蛋,还能换点钱,你就只会花国库的钱。」
谢宏言也不客气:「瓷兰哪里有娘娘能够花钱的,一日吃食都抵得上瓷兰好几日的花销,娘娘这个年岁,清心寡欲才能延绵益寿,同今朝比什么貌美,不若比比谁活得久,干脆去行宫住着如何,咱们一年一会儿,都能长命百岁,陛下也能耳根子亲近。」
「你为何不滚!」赵琼玉说。
谢宏言说:「我是大宜的使者,过些日子也是要参与朝政的,我滚什么滚?我若滚了,两国是还要在打一次吗?大宜能赢程国一次,就能在赢第二次,娘娘有些话还是掂量着说的好!」
赵琼玉气急败坏,「谢瓷兰你这张嘴,老娘今日非给你撕烂不可!真当我程国是多惧怕你们大宜一般,就是给你个好脸色了!」
穆厉忙上前把二人分开,同边上的盛淬说:「夫子,来搭把手,把母后送回宫。」
盛淬说:「你娘抓我,我不送,我现在想把你娘送到坟里头去。」
穆厉觉得身边一个靠谱都没有:「那你把瓷兰弄回去,我送母后回去。」
盛淬说:「我连着你娘都不想理会,他也配让我来送!」
穆厉:……
真的,来个人给他一刀成不成。
谢宏言同赵琼玉目光对上,便是嘴里一个说的比一个污言秽语。
穆厉痛苦的捂着脑袋,心中也有些破罐子破摔。
打,打吧,打倒一个就清净了。
赵琼玉是他的母后,谢宏言是大宜放在这里的宝贝疙瘩,两个他都不敢真的得罪。
「谢瓷兰!你在做什么!家里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你要丢人给老子滚回大宜京城丢,秀都也是让你丢人的地方吗?」
谢宏言被吼的一个激灵,回过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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