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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宏言呆了呆,“儿子没有瞧不上澹睨。”
姜氏含笑,“哪里没有,好几次人家想同我招呼,你要么把我给推着走了,要么就把澹睨给凶走了,好好的一个太子,在你跟前委屈巴巴的,你真的觉得人家很怕你吗?你去人家身边一开始可没有安好心的,后面呢,发现人家就是看着张牙舞爪爱闹事,实则最是好得寸进尺……”
谢宏言否认:“我没有母亲,我哪里敢同他得寸进尺,你才和他说过几句话,你不知道他这个人的厉害。”
姜氏拍拍儿子的脸,“我是和澹睨不熟,我也不需要和她太熟悉了,我与她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往来,可我知道你的性子,你自己说说,自从你去了澹睨那头,吃的更好了,笑的更开心了,手里钱也多了,更别说好几次抱着些珍贵的物件回来,引得督察院都以为家里当官的人在外面被行贿了,还闹到了御书房去,你都忘记了?”
谢宏言小声说:“那些对他而言不值钱。”
“是,人家觉得不值钱,也觉得不重要,那人家弄回去,不就是等着你去拿的吗,其实母亲一开始就想说,为何你们如此针对澹睨,人家满心的委屈又去和谁说,好好的太子被到咱们大宜做人质,你们还不由分说觉得人家厉害,就要弄死人家,结果人家还帮了你们好几次。”
见着谢宏言又要说话,姜氏板着脸,“难道不是吗,好几次你们都要玩大了,都是澹睨自己出来帮你们说话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们。”
谢宏言被姜氏说的有些不知所言,“可是最后儿子也没有让他被弄死。”
“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当时救澹睨,是觉得他很好应该活着,还是觉得他死了,可能谢家要摊上事呢?”姜氏点了点儿子的鼻头,“你可不要瞒着我,你对澹睨利用和算计是更多的,我知道这不能怪你,你从懂事开始,你祖父教导你的就是利益最重要,可是澹睨不是。”
姜氏握住谢宏言的手:“瓷兰,澹睨从一开始,对你眼中都是干净一片,没有任何利用的,母亲虽是女流之辈,到底自诩看人还是准的,男子可以同女子过一辈子,也可以和男子过一辈子,没有任何一条律法言明不能的,只是你们会很难,因为澹睨是皇帝,他要有子嗣。”
姜氏说着这里,笑意不减,“太后娘娘说,澹睨近日在逼着他弟弟穆平成婚呢,说的想把他的儿子过继过来,你们两个在宫里养着,做小太子呢,太后娘娘还说,澹睨觉得穆平傻乎乎的,又在想要不要从其他的宗室子弟之中选小孩呢,你看,澹睨是做了这些事,不告诉你的。”
“至于官职权势,其实你真的很看重吗,你若是看重,为何会一直都不在大宜入仕?你分明玩心重,澹睨这里你玩的都越发乖戾,谢瓷兰,你老子不打你,我都要关着门给你一顿狠狠揍。”oo-┈→nΣㄒ?
姜氏说着,抬手拍了下儿子,算是揍了。
“你可以任性,但是要讲理,你可以说是这里唯一的外人,是大宜人,是大宜的首辅的嫡长孙,是大宜皇帝的表哥,还是大宜摄政王的干爹的儿子,你不单单是谢宏言怎么简单,怎么多头衔都是你的,你在害怕什么,你在担忧什么?”
姜氏话锋一转,“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担忧,都敢同长辈动手,太后娘娘或许又不对,可人家现在是秀都最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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