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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瑾懵懵的,“阮姐,你一眼就把沈大哥的棋局解了?”
“又不难。”阮今朝喝茶,沈简上辈子都没下过她,这辈子更不可能了,“下吧,下次去赢他要彩头。”
“我从没赢过沈大哥。”
“那是你没遇到我。”阮今朝好笑。
她道:“没有什么局是不能破的,没有什么人是赢不了的,有志者事竟成,你当沈简天生就会的,他和沈杳一个娘胎出来的,肯定不是先天聪明。”
贺瑾嘴都惊的张口:“……你这话千万被当沈大哥面说,他会气的骂人的。”
阮今朝示意他落子,挑眉道:“他敢骂我,我就打他。”
贺瑾:……
局势在阮今朝的干预下偏向黑琪走向胜局,最后还差一子,贺瑾找了半刻钟总算是找对了。
“赢了!”贺瑾不可思议,他激动的抹了把脸,见抬手给他斟茶的人,鼻尖微不可查的动了动,随即狐疑的扫了眼阮今朝。
阮今朝身上,怎么会有沈简的味道。
沈简身上有一股极其淡的药香,是日积月累喝药造成的,非亲密接近不会染上的。
“你看我做什么?还要下吗?天色晚了,先回去睡觉。”阮今朝收着棋盘,明日还有好戏登台,得养精蓄锐。
出了门的贺瑾越发肯定就是沈简身上的气息,他绝对不可能闻错的。
勇叔安慰眼神无光的可怜输家,“哟,输的怀疑人生了,正常的,我们姑娘是下的战棋长大,论下棋,你们国手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贺瑾随意嗯了一声,朝着屋子走去,他暗暗把眼下的时辰记下,准备下次见了沈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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