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您身子骨好不容易有些好的苗头,这若是风寒了,这个冬日都过不好了。”
“不过几步路。”
沈简是觉得阮今朝应是睹物思人了,那方从她身上拿来的汗巾子绣着莲,今日她放在桌案上的汗巾子也是莲。
看她那阵仗,估计得站个大半夜,若真的冷出了一二,贺瑾不也是来闹腾他。
他脱下外袍递给佟文。
佟文见他递过来荷包,就道:“二姑娘到好玩,非得给世子爷绣个蝴蝶荷包,世子爷也太宠着二姑娘了,还成日带着。”
他就这一个妹妹,失去了怎么多年再见着,如何能不宠着。
佟文出去,沈简解了里衣丢到地上,赫然可见自左肩到又下|腹又一条极淡的伤痕,就像是被一刀砍断一般。
沈简摸着伤痕,这是他睁眼后发现的,很淡,只有他自己对着镜子细看才能感觉到。
他也难得去管了,就当是老天爷给他重来一次所要付出的代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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