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承瑾丢掉斧头,拖着略显僵硬的双腿走到了槐树底下,低首垂眸。
只给了孟清韵一个清寂的背影。
小东西,脾气还渐长了。
“小九,等你恢复记忆,想起是谁给你下的蛊,我们要找到那个人,取她的血催眠你体内的蛊虫,然后我会想办法将蛊虫取出。到时候,你健健康康的,我们再谈婚论嫁,不是更好吗?”
孟清韵拉着他坐下,耐心都给他讲道理。
浓密的眼睫下垂,遮住了男人的眼神。
他何尝不知,能控制蛊虫的,只有喂养寒冰蛊的人的鲜血。
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不能让阿韵做无用功。
也许,他应该尝试着,“恢复”一点记忆。
不然,雪球越滚越大,需要解释的事情就越来越多。
“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呢?或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呢?”
他将头埋在孟清韵的胸口,委屈地小声问道,“阿韵会把我扔掉吗?”
孟清韵的心,泛起了柔软的涟漪。
“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只是我们知道的太少了。”
她轻轻揉捏着小九的耳朵,目光柔和,“在此之前,我只能尽量减轻你发病时候的痛苦。”
陆承瑾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回答,唇角泛起笑意。
“阿韵,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洞房?”
孟清韵:“!!!”
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
这几天,槐树村的村民,又在纷纷议论吴桂芬家发生的怪事。
一家四口,突然毫无征兆的,口舌生疮,剧痛无比,别说吃东西了,咽口吐沫都很困难。
起先还只是嘴上长几个小水泡,一家人并不当回事,谁知水泡越长越多,渐渐变成了脓疮,说不了话,吃不了东西,水也喝不进去了。
一家人饿得嗷嗷叫,却只能闻着别人家的饭香味流口水。
“真是邪门了,怎么一家人同时得了怪病?该不会是他们住的地方,有什么脏东西吧?”
“要我说,他们就活该,嘴上不积德,还净干缺德事,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
“他们一家眼看阿韵姑娘过得好了,经常造谣恶心人家,吴桂芬还跑去村长家门口碰瓷,逼着阿韵给她送东西,阿韵可怜他们,接济他们,他们还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这种人活活饿死才好呢。”
一连饿了五天,眼看就要翻白眼蹬腿了。
这天阿韵刚一出门,就看见吴桂芬一家四口,跪在院门口,不停地磕头。
嘴上留着脓水,脸上老泪纵横。
孟清韵冷眼瞧着他们,嗤笑道:“我又不是皇帝,三跪九叩的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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