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空一块出家的,约五旬上下,是个精明的和尚。爹跟他们一块吃饭要商量什么?
姜凌用完饭回房,问姜财,“裘叔在何处?”
“裘叔陪着二爷去见两位大师,想把澄空大师的药田里的药材弄走。”
姜凌又问,“是裘叔的主意,还是二爷的?”
姜财笑得狡猾,“是裘叔,他想开药材铺子。”姜二爷模样是好但脑袋不可好使,让裘叔一煽乎就两眼金光地跟着去了。
后院寮房内,姜二爷正睁着眼睛说瞎话,“澄空走的时候,把崖下的房屋药田留给在下了!”
桌对面的修缘怒睁双目,“你休得胡说,那是藏云寺的!”
姜二爷反问,“大师有凭证吗?”
“那本就在藏云寺旁,就该是藏云寺的!”
姜二爷笑了,“连青山还在爷的柳家庄旁呢,照大师这么说连青山该是在下的,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在下的!”
“施主这是要不讲理了?”修缘气得呼哧。
姜二爷双手一摊,“不是在下不讲理,是大师的道理讲不通啊。”
这个无赖!修缘转头寻师兄支援,却见修善师兄正闭目念经!
姜二爷身后老实憨厚的裘叔站出来当和事佬,“大师,二爷,您二位都消消火,这事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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