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二爷站起来转悠了一圈,“谁审这个案子?”
“京兆府少尹赵德敏,二爷,他可是个硬骨头。咱管还是不管?”姜猴儿问道。
姜二爷转悠一圈,“你跑趟南市,请陆雪明帮刘英娥打这个官司。”
裘叔忍不住道,“陆雪明是康安城有名的状师,请他打官司可不便宜,刘英娥怕是付不起。”
姜猴儿嘻嘻笑,“二爷请他办事,自然不用刘家出钱。”
姜二爷悠哉坐回椅子上,“自然不用,陆雪明欠爷一个人情。”
看着姜猴儿跑了,裘叔才忍不住问,“二爷,不知这刘家是您的?”
“刘曲是大哥和凌儿坐牢时,住在大哥旁边的老汉,他托爷帮他照看女儿。”姜二爷解释道,“爷今儿才想起来,便让猴儿去看了看,谁知竟出了人命官司。”
姜裘……
!!!
“二爷可知,陆雪明一个人情的分量?”
“爷瞅着刘曲顺眼,能帮就帮了。你这几日不着家,忙活些什么?逢春医馆那边有事?”姜二爷并不在乎陆雪明的人情有多重的分量,在他看来,人情就是你欠我我欠你,该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留着也没用。
既然晓得,还用陆雪明的人情去救一个囚犯的女儿!二爷您真对得起康安城人美心善第一美男子的称呼!裘叔叹气,“医馆无事,老奴这几日在外,是为了将大爷住牢时东边那间牢里的人救出来。”
姜二爷哦了一声,“凌儿师祖那位故交?”
姜裘点头,好奇问道,“二爷既然知道他是少爷师祖的故交,为何不张罗着将他救出来?”
姜二爷纳闷了,“他又没求爷救他,爷为何要多管闲事?”
……
“救出来了?”
“是。此人名叫呼延图,善使金鞭,他感念少爷的救命之恩,愿入府教少爷鞭术。老奴让鸦隐与他比试过,此人一条金鞭使得出神入化又难得肯倾囊相赠,请二爷准许他入府。”姜裘说得有些激动。
姜二爷却皱起眉头,“姓呼延,他是匈奴人?”
“是。二爷有所不知,匈奴呼延家金鞭在肃州极为有名,机会不可多得……”
“这样的人怎落入牢中?”
“呼延图与人擂台比斗伤了人,那人是在江湖名门的少门主,呼延图怕被人寻仇,便入牢避难。”监牢虽吃住苦了些,但也是极佳的避难场所。
“不行!”姜二爷一口回绝。
姜裘愣了,“请二爷明示。”
“他在牢里占凌儿的便宜,整日讨水讨饭,爷不喜欢。”姜二爷振振有词,“他还有仇家,爷不想多事。”
姜裘好言好语地解释,“老奴已让鸦隐去解开他与那位少门主的仇怨。他是占了少爷的便宜,二爷若准他入府,您也可跟着一块学鞭,把便宜占回来。金鞭耍起来极为威风,您学会后考武举时就多了一项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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