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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很想瞪一眼，但却没有当着战天天尊面前这样做的胆子。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战天天尊随手布下了一道结界，问道：“很失望吧？”

“……”

青霖天尊有些诧异战天天尊今日出关的说话方式。

先前当着众人的面，他问她可有什么要解释的，青霖天尊并不陌生。

可如今没人之后，本该有什么掩饰的也不需要掩饰，反正他们师徒二人都心知肚明，可没想到的是，战天天尊居然会问出她一句……

很失望吧？

“青霖，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若是不解决此事，你恐生心魔。”

战天天尊的话，让青霖天尊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假的师尊。

“师尊，我早已有了心魔。”

青霖天尊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战天天尊：“您早知此事，为何今日会这般说法？”

“大概，我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吧！”

战天天尊叹息一声，道：“我向来不喜真的逼迫你，所以对你所做之事，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可如此一来，终究非长久之事。青霖，你我师徒二人的情分是不是会终于何日，在于你的选择。你当年的心魔因我而生，这些年来我一直强行给你压制心魔，若你再生心魔……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师尊。”青霖天尊忽而笑了，“你知我…早已累了。”

“所以这次，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任何事。”

“以前，不也是如此吗？”青霖天尊道，“您让我做的，我虽然会去做，可都是留下把柄与漏洞，暗中破坏。您现在说这样的话……可都是我一直在做的。”

“你是想故意惹怒我。”

“并没有。”

“青霖，我话既然这样说了，自然不会与以前一样。”

战天天尊道：“我也有些累了，想结束了。”

“真是如此吗？”青霖天尊满脸不信，“您若真的累了，何不就此收手？”

“收手不了了……”战天天尊笑道，“现在我想要的，比之前更多。你若是能多给我创造些麻烦，让我分心一些，或许会让我没那么急……”着破坏她。

“师尊，我越发不懂你了。”青霖天尊茫然地摇了摇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您就跟一个……”

“我就是个疯子。”

虽然青霖天尊的话并没有说完，战天天尊便很有自知之明般说完了青霖天尊没说完的话。

……

传送阵有定点传送的, 也有随机传送的。

传送墨濯渊等人出去的阵法乃是临时构建的，所以最后他们具体能被传送到什么地方，没人能预知。

林晚相信以墨濯渊现如今的修为，应该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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