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仅大骂了三叔搅了他的婚事,还总说二叔,四叔也因为不愿受她管束跑去外地做生意。”
“最近也是,越发奇怪了。”
白金银叹息着担忧是不是白夫人也得了什么病,莫兰生同情地拍拍肩以示安慰。
而邵昭的脸色越变越诡异。
这不就是女强人突然转变成小作精的既视感吗?
白夫人居然是这样的?
但仔细回想着,确实是连外人都能发觉得怪异,送白金银回府那天见到的白夫人和七天后再见到的白夫人完全是两种气质,而这几日再见到的,又更像另一种。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你家里不会是闹鬼吧,附在了你娘身上夺舍了。”
白金银果断否认:“不可能。”他指着房顶说:“我家好几代前开始发家的时候就求了灵符贴得到处都是,连瓦片上都贴着。看见我家上方一直萦绕的金气没有,数十年前一位大能路过时感叹过,这是福泽数百年都不多的大富大贵之家。妖魔不可能藏匿。”
如果是寻常人在一个武侠世界里说他把求来的灵符贴了满满一个家,邵昭会觉得这人可能碰上了大仙儿。但是这是修真界,说这话的又是富n代白金银,她觉得这番话可信度至少是超过了一半。
白金银还想多举些例子跟她理论,她敷衍地嗯几声后掰过他的头。
“行了,还是想想怎么支开你娘让我给你爹试试这招。”邵昭随手抓起一把药,丢进丹炉里,乍亮的丹炉吓了莫兰生一跳,“我先炼药,实在不行就只溜进去给你爹含一颗这个。”
之前被震碎的那两条经脉刚刚长好又被她拿出来压榨,胀痛得有几分又要裂开的趋势,她面不改色给自己喂一颗红色小药丸,承受着丹修运功的真气循流。
待那两条经脉濒临裂开的边缘,丹炉的光亮终于熄灭,微涩的药香盖过了洗濯丹的味道。
由于炼丹过程中她分了许多心神在精粹药材上,这会儿的灵力已经枯竭,她给自己塞了两颗蓝色小药丸,抬手伸了伸懒腰。
此时已过了四个时辰,外面早就天色暗沉。
房中只有莫兰生还在,见她完成了,贼兮兮摸过来说:“白少爷让我们好了就去,他会竭尽所能的。”
这个竭尽所能到底是能还是不能啊。
邵昭无语地甩甩头,也没有再考虑太多了,拿起药瓶就走。
白夫人果真是被支走了,邵昭摸下石室,莫兰生守在院子外给她放风。
这行为看起来像是踩点的小偷似的。
白老爷看上去没有变化,衣衫也被白夫人收拾的整整齐齐。邵昭皱眉环顾石室,觉得药香味淡了许多。
但九心固元花依旧被灵力固定得好好的,她收起疑虑,往白老爷嘴里塞进一枚药丸,用灵力帮助送服后准备着手用木灵韵探入内府。
一道属于莫兰生的灵光却突然照了进来,与此同时,石室外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
邵昭镇定地放下白老爷的手腕,蹲在角落里掏出进来前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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