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地保存下来了,你们看出什么异常没有?”
疏桐摇摇头,谢屿天指着其中一道说:“这一条,明显深厚许多。”
“对。”白攸之点头,“照理大家参加宴会,所带家眷、贺礼的重量相差不多,何以这条车辙深这么多?肯定是带了什么重物在上面。”
“说不定是此车规模大,车身重,所以车辙深呢。”疏桐蹲下身子,贴近车辙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有一条比其他辙痕深许多的。
“不会,看着车轮花纹很是寻常,应该就是普通马车。”白攸之否定道。
车迹自后门入,混在众多车辙之中,时断时续地延伸到了后院西南处。一问管家,那处昨日停放的是西街陈府的马车。
疏桐喜上眉梢,抚掌一拍:“那西街陈府,还去吴道金器店买过金粉呢,如此说来,他们的嫌疑最大。”
“去陈府探探口风。”白攸之道。
陈府乃商贾之家,主业缫丝,家大业大,家中虽无人在朝为官,但财产丰厚,故而在西街乃至整个京都具有一定地位。
未入府内,一辆高大宽阔的马车约莫十尺有余,正停在门口,车身锃亮,蹄钉似是刚刚换过,崭新不已。一男子在家仆的搀扶下从舆中下来。
白攸之上前道:“在下御查院院首,想必您是陈老爷了,我们冒昧前来了解昨日白府凶案。”
那人摆手道:“陈老爷年事较大,昨日惊吓过度,加之染了风寒,正卧床休息,我是他的弟弟。”
在其弟的引荐下,三人见到了陈老爷。
他和弟弟长得极像,只面色苍老许多。
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昨日的经历:“昨天,有些小雨,我乘车前往白府,路上正巧碰见步行的刘知州和他的两个仆役,素日里他的丝绸锦缎总在我家定制,故而我们是老熟人了。打招呼后得知他的马车陷入城郊的泥坑中,便顺路载了他们一程。”
疏桐以眼神示意白攸之,意思是: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便能解释为何陈家马车辙痕之深了,因为路上多载了三个人。
陈老爷一面说,一面咳嗽不止:“没想到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已一把年纪了,还在混乱的现场被宾客冲撞推搡,准备回去时又发现车毂消失了一边,只能冒雨步行回家,因而不幸感染了风寒。”
谢屿天道:“陈老爷若是不嫌弃,在下帮你把把脉?”
疏桐满腹狐疑,仵作还能看病?但又不好点破,只得按着好奇心在一旁观看着。
屿天食指中指按住陈老爷枯瘦的胳膊,从腰间掏出一包银针,侧旋着扎入合谷穴、风池和风府穴,一刻钟后拔出。
陈老爷的呼吸竟平稳了许多。
“陈老爷,您要保重身体。”疏桐关切地说道。
“谢谢姑娘,我……”陈老爷说着,哽咽不已。
“我家姑娘若是还在,大概也同你一般大了。”陈老爷面色憔悴,眼窝深陷,唇色发白如雪,说几句话便要喘一口粗气。
“您别太难过,令爱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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