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赤木大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女子就是汉人?
站定后,那男子取下斗笠,棱角分明的五官从隐而显,疏桐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攸之,白攸之。
他掏出腰间佩剑,问荻王道:“若是我擂台胜了,荻王是否金口玉言,让您的女儿跟我走?”
荻王哈哈大笑道:“赤木神在荻国是十分尊贵的上神,以他命名的大会更是充满了神圣与崇高,我虽有所不舍,没曾想此会竟有汉人参加,但此言既出,定不会食言!”
“那便是最好的。”白攸之冲荻王点点头,眼神飞快地掠过疏桐,在她身上停留着几分深意,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回了那男子身上。
那男子虽连续交战多会,体力有所消耗,但仍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几个回合下来,二人皆没占到对方便宜,观众们竟渐渐自发形成了两大派别,一类“爱国派”,看好高大男子的超强武艺,在底下声嘶力竭地为他加油呐喊着,一类“颜控派”,看好白攸之衣袂飘飘儒雅轻巧的模样,认为凭他的本事和武艺能够战胜对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男子见没有进展,心下十分焦躁,用尽十二分力气一刀刀砍向白攸之,快准狠不容反应。
白攸之聚精会神地以佩剑抵挡,一路且挡且退。
突然间,那男子一声怒吼,以全身力量将弯刀压将下去,脖颈因为过度力量的嘶吼而青筋暴起,如同一只暴走的狮子。
白攸之吃力不住,单膝撑地,人渐渐低了下去。
那男子乘胜追击,另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白攸之胸口。
白攸之眉头一拧,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啊……”疏桐大惊失色,不顾赛场秩序径直要冲上擂台,去搀扶白攸之。
白攸之目视前方,却举起另一只手,示意疏桐不必过去。
疏桐又焦又急地停住了脚步,在原地不住张望着。
白攸之用左手虎口擦了擦唇上残留的血渍,浅笑一声,慢慢又站了起来。
“斯拉无库,西塞边大!(擂台比武,点到为止!)”那男子亦心有顾虑,对白攸之说道。
白攸之悠然说着:“我们中原擂台比武,向来是打到对方出了擂台才算输,此刻我方站在擂台之上,且我也没有认输,故不算输。我们再来。”
男子看看荻王,又看看主持人,举起弯刀进入了戒备状态。
白攸之复又和那男子交战了几十回合,弯刀向他砍去时,他都因强大的力量而被向后震退几步。
疏桐从未见过他如此。他冷静,智谋,善于以最小的损失取得最大的利益。可如今,他竟如此执着而又不甘,明知道自己要输,却还是一次次逆行而上。
“白攸之!”疏桐大叫道:“可以了!白攸之。”
刀剑相交之声乒乓作响,挥剑挥刀极快,剑气吹动鬓间的碎发,白攸之手被割伤,玄色衣物难见血迹,豁开的口子却隐隐现出了小臂间的肉。
白攸之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狼狈地站不起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