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读书,你专门弄个学校?”何雨柱忍俊不已。
“耀阳集团的员工越来越多......”洪国忠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没人带小孩的员工,为他工作的时候,还要担心孩子,他于心不忍。
建立员工子女学校,员工上班的时候,也有人帮忙照顾孩子。
“这样也好。”易中海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洪国忠与秦京茹离去。
第二天下午,龙飞的电话打了过来。
“龙先生,什么事?”洪国忠问道。
“钟先生,东岛朔尼、南棒三金的录音机,都造出来了,他们生产的录音机,售价比我们的录音机低二十块钱。”龙飞说道。
“我们的录音机全部降价,售价比他们低。”洪国忠说道。
“钟先生,下一批货,单价多少?”龙飞问道。
“等会给你答复。”洪国忠挂断电话,拨通第一电子厂厂长的电话。
“洪先生,需要多少?”赵光明问道。
“赵厂长,东岛朔尼、南棒三金的录音机量产了......”洪国忠说道。
“单价五十,怎么样?”赵光明想了想后道。
“行。”洪国忠点头应下。
一台录音机五十块钱,比朔尼、三金的成本还要低。
从龙飞的口中得知,朔尼、三金生产一台录音机的成本,大概一百块钱。
“直接让朔尼和三金出局,一台录音机,我只赚五块钱。”洪国忠暗自琢磨几秒,先后给杰西卡、龙飞、雷彪打了个电话。
扣除运输费用,单台加价五块,转售录音机。
几天后,东岛、南棒的三种录音机,开始打价格战。
三金、朔尼录音机卖五百,耀阳录音机就卖四百八。
三金、朔尼录音机卖四百,耀阳录音机就卖三百八。
三金、朔尼录音机卖一百,耀阳录音机就卖八十。
血战不到一周,东岛朔尼集团和南棒三金集团,就让录音机厂停工了。
耀阳录音机单价八十块钱,朔尼和三金的成本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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