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家子女,莫要因个人好恶而轻易决断。”听罢郦崇所言,郦璃面带笑容,默默颔首,“小王本以为殿下不过因喜琴便以之陶冶情操,殿下恶诗文,便言之无用。”
个人好恶确与郦崇不喜诗文有所关联,郦璃于太液池畔那一曲亦不过是教育郦崇的开端,怎可能当真以为郦崇只因个人好恶便妄断至此?
更何况,若是一国皇子仅因个人好恶,便肆意至此,便当真是国之将亡。
“如今看来,殿下更是因心系江山社稷而与文客骚人笔下诗文多有不满……”
“既然如此,那小王便与殿下说说这其中道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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