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咱们先前一路疾行,中途又屡次临时变动去处,他们不可能提前获悉并进行准备。”
“有道理,”大头点头,“照这么看,他们应该就是冲着余一来的,他们想将余一引回来,然后拿住她或是杀了她。”
汗血宝马需要抖缰驾驭,不如黑公子那般通人性,长生抖缰催马,没有接话,他之所以换成汗血宝马是因为汗血宝马比黑公子高大,可以轻松负载两人,实则黑公子也可以负载两人,但它会受累,而且速度也会受到影响,而眼下十万火急,早一刻赶到,十方庵的众人就少一分危险。ωww.五⑧①б0.℃ōΜ
“大人,我感觉朝廷还是有奸细。”大头说道。
“嗯?”长生随口应声。
大头说道,“假如您在长安,余一临行之前肯定会与您辞行,而您如果知道了此事,肯定不会让余一独自回来。”
“有道理。”长生点头。
大头又道,“他们正是因为知道您不在朝廷,所以才会在这时候发难,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派出的人就不会非常厉害,可能降得住余一,却降不住您。”
长生再度点头,“古人云罪不及妻儿,冲家人下手极为卑劣,不管十方庵的比丘尼有何遭遇,去到地头儿都无需留情,力求全歼,一个不留。”
“是。”大头郑重应声。
两百里寻常马匹要跑一个时辰,但汗血宝马和黑公子只用了半个时辰便疾驰赶到,由于尼姑庵情况不明,二人便自远处下马,带上兵刃,将马匹和小尼姑留在安全区域。
待得离小尼姑远了,大头这才说道,“大人,前后耽搁了一个半时辰,咱们怕是来晚了。”
“什么意思?”长生随口问道。
“该发生的事情应该都发生了。”大头说道。
“什么叫该发生的事情?你是指她们丢了清白,还是丢了性命?”长生又问。
大头讪笑摇头,“他们还要留着尼姑要挟余一,应该不会伤她们性命。”
“你担心的有些多余了,”长生随口说道,“当尼姑的无非两种人,一是余一那种喜欢佛法才当尼姑的,还有一种是为情所伤,看破红尘的。如果是前者,受到了玷污,咱们将凶手杀了,她们的耻辱也就洗清了,因为她们本来就不看重肉身,将其视为臭皮囊。如果是后者,那就更无所谓了。”
“为啥?”大头不解。
“因为我看不起这种人,”长生说道,“卿卿我我的时候不想当尼姑,被情伤了才想起佛门来了,当佛门是什么地方,收破烂的么?”
大头想笑,但二人此时离尼姑庵已经很近了,尼姑庵外面没人,但树林边拴了许多马匹,这说明凶手还在,并未远走。
二人离开树林,径直走向紧闭的山门,自此处已经可以听到院内杂乱的聒噪,也能闻到酒肉饭食的气味。
凝神细听,里面的人正在交谈说话,此番发难的果真是两帮人马,都是远道而来,此时正在互相吹捧,只道这几日养精蓄锐,只待余一前来便一起动手,将其斩杀,并将余一首级悬挂于长安城楼,让世人都看看充当他鹰犬的下场,同时也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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