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过来请长生上座奉茶。
长生去哪儿,黑公子就去哪儿,一匹马自然不能进客厅,但任凭长生驱赶推搡,它就是要跟在旁边。
见此情形,校尉哈哈大笑,阻止了长生,让黑公子跟着进了客厅。
道谢自不必说,之后便是闲聊说话,到得这时长生才知道这校尉姓秦名玉奎,官拜翊麾校尉,为七品武官,这座城池名为汉城,为郡制,城中最高武官为六品振威校尉,他是那振威校尉的两个副手之一。
交谈之中免不得问起长生的师承来历,长生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但他也不想撒谎骗人,只能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对于长生不愿说起自己的师承来历,秦校尉也能理解,但长生连自己的名号都不肯说,这就令他颇为费解了,不过眼下也不是追问长生来历的时候,秦校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眼下城中正在闹瘟疫,他想恳求长生将方子告知官府,以便于救助更多的百姓。ωww.五⑧①б0.℃ōΜ
“行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方子你也知道,给他们就是了。”长生随口说道。
长生的轻描淡写也令秦校尉大感意外,要知道身拥一技之长的人都有藏私之心,眼下城中正在闹瘟疫,这个有着奇效的方子可谓奇货可居,若是有心图财,足以凭借药方日进斗金,而长生一句话就将方子传播出去,这不是常人所为。
不管怎么说长生都是同意了,他也征求了长生的意见,没有自作主张,忧心感染了瘟疫的百姓,秦校尉便有心立刻赶去府衙,“既然小道长应允,那我即刻便去,便是您无心求财,也不能亏负了您,若是能解了本城瘟疫,太守必有赏赐。”
“别别别,”长生连连摆手,“那药方你可以公之于众,却不要为我讨赏,我不喜欢吵闹,更不擅长应酬,若是安静,我可能还在这里略作盘桓,若是人来人往,我马上就走。”
听长生这般说,秦校尉立刻应承下来,告罪之后骑马离开。
此时最重礼数,成年儿子的朋友,是不能由家中长辈出面接待的,因为对方还要冲长辈行礼,秦校尉走后,长生也没有自客厅待,而是跟着秦校尉的儿子一同去挤羊奶。
秦校尉今年三十出头,他的儿子只比长生小一岁,由于家境殷实,吃的好,个子比长生还高。
挤过羊奶,喂了黑公子,秦校尉也回来了,陪着长生一起吃了早饭。
秦校尉有心带长生去见见府衙长官,但长生有言在先,不喜欢吵闹,他也不便强求,只能交代家人好生招待长生,之后便离家公干去了。
秦家老小大病初愈,不能四处乱走,长生待在人家家里也多有不便,恰好秦家西面不远处就有个偌大水塘,长生便带着黑公子往水塘边钓鱼。
他之前的鱼钩都在途中遗失了,此番没了鱼钩,只能往街上采买,铁匠铺里都有鱼钩售卖,一文钱可以买十几个。
城中虽然在闹瘟疫,却也没有严重到十室九空的地步,生活总要继续,长生趁机自街上逛了逛,买了些零碎事物,回去之后他还要在山中生活许久,常用之物总要准备一些。
回到水塘边,长生一边垂钓一边沉吟思量,汉城眼下正在闹瘟疫,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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