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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离开之后,盛垣噗的出了口鲜血,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主子!”
刹那间,整个庄子兵荒马乱,此时的何苗对盛垣在背后为她做的事情还尚不知情。
想着已经凑齐了一万两,何苗回家时的脚步无比轻快,在何老爷子身边一蹦一跳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此时的何家,何明律正坐在屋檐下,招待着三位同窗。
“明律兄今日的气色比上次来看着要好了许多,大夫可有说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残破身躯,苟延残喘,当不得长清兄如此惦念。”何明律看向左长清,眸色晦暗,一副生无可恋。
“你我是好友,又是同窗,我担心你是应当的。”
左长清见他这般,不免有些着急,“当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我带你去京城瞧瞧,说不定就能遇到位神医呢!”
“你可拉到吧,神医哪是那么好找的,就算是当真能找到,以何家这种情况,他们有钱给明律兄治病?”
一身穿锦袍的公子哥摇着折扇,没好气的朝着左长清翻了个白眼。
“就算是咱们两个能凑些钱出来,怕也只是杯水车薪,这些年明律兄也没少看大夫,可看来看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药没少吃,病却一点没见好,当真是白白浪费银子。”
“谷霆!”
左长清瞪了眼谷霆,暗道这人当真是没脑子。
“无碍,霆兄一向直来直去,更何况他说的也都是实话。”
见左长清显露愠色,何明律忙是从中劝说,那淡然的模样好似被讨论的人不是他一般。
“眼看着就考试日子即将来临,若是今年何兄的身子再不见起色,怕是又要错过机会了。”
一旁的文弱男子突然唉声叹气,这话听上去像是在为何明律感到可惜,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隐晦的幸灾乐祸。
左长清蹙眉,对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感到不满。
然而谷霆是个爆脾气的,扇子合起一把将男子拉到自己跟前,“乌煦,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知道不能参加科考是何明律心中的遗憾,却偏要当着他的面前提起科考的事情。
同窗多年,身为一众学子里最出众的学生,何明律他岂能不知道科考即将来临,哪里用得着乌煦这个曲意逢迎的狗东西在这多此一举。
“谷霆,你放开我!”
乌煦个子不及谷霆那般高大,被他这么拎着,乌煦的只能脚尖着地,加上衣襟被谷霆死死的攥着,乌煦难受的脸色涨红。
闻言,何明律抬眸看了眼乌煦,淡然的目光下划过一抹冷意。
“谷霆,放开他。”
“明律,你……”谷霆有些生气,可对上何明律的目光后,还是放开了乌煦,气呼呼的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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