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迫颤动,睫毛不经意间的微抖,为他平添了几缕诡异阴邪,甚至是无限亢奋的心绪。
整个过程面无表情,却又好似在对待一件神圣之事,专注且认真,但就是令人脚下泛凉。
子剑闻声立刻递上一块雪白的干毛巾。
贴在墙壁上的卿流云痛到全身在不停痉挛,只是单纯的倔强已无法助他与文森特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竞争,他低文森特高,他下文森特上,输得一败涂地。
不同于文森特下颚处已干涸的血渍,卿流云几乎是整张脸都已被血污染红,很不雅观。
“别动。”文森特眉眼一厉,毛巾下方的脸在动,让文森特动作备受束缚。
话落,一旁观战的卿言之,顿时察觉到卿流云紧张地蜷缩了起来。
变态。
他心中暗忖。
与此同时,监控画面对现场情况实时转播,卿流云的惨状被卿赫然尽收眼底。
“少主,真是出其不意啊。”站在卿赫然身边的侍从语气颤抖,曾经的文森特在北部人人敬畏,凭的是一手高超的博弈手段与拳技。
不过这至多算是对名望的畏惧,而现在......
这般暴戾血腥的文森特,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但卿赫然似乎并不意外。
养的小豹子咬人技术越发精进,甚至还有充当豹群首领的实力,岂会如同表明展现得那么简单易懂?
“就看他今后能不能压住流云了,若能,少主之位则还是他的囊中物,否则,他麻烦大了。”卿赫然语气浅淡。
说罢,卿赫然对着侍从使了记眼色,见状,侍从心中微凛,掌门这么玩已有十多年,可是少主显然愈发不受控,明面上的臣服,绝不等于对掌门会用一身忠骨做事。
如果让少主察觉出掌门权衡利弊后的用意,北部还不得直接爆炸啊?
室外,酷刑结束,卿流云狠狠盯着步步紧逼的文森特,他的手下全部被变相控制起来了,还有卿言之这个杂种!
对上卿流云那阴沉到令人心悸的视线,卿言之只是看了看手中的泊松,未料,此举直接点爆了卿流云的满腔怒火。
原来他们早就是同一梯队的!
奈何嘴巴被钉住,越动,越痛:越痛,代表钢钉插得越深越稳。
“嗯......”一声声痛苦至极的闷哼从卿流云齿关中泄出,足以证明有多痛苦。
眼风掠过卿言之的动作,文森特嗤笑。
“二哥好反应速度。”
“彼此彼此。”说罢,卿言之拂袖离开,看到长衫边缘溅上了血点,顿时拧起清秀的眉。
很快,卿言之离开,文森特将手套摘下,丢进垃圾桶后,随即捡起了地面上的轮椅,顶着卿流云愤恨的视线,捏住锤子,朝向连接处狠狠砸着。
“砰。”
“砰。”
“砰。”像是为催命符凑响的助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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