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凶残,暴虐,同时也充斥着无尽渴望。
“秦泽励,适可而止。”程迦蓝语气渐冷,依旧没有多余情绪。
自知若是北冥瞮今夜动真格她绝不会有退路,可程迦蓝不会选择承受或是迎合。
“适可而止?”
“老子的字典里从没有这几个字。”
“你给我记牢了,凡是我想要的东西,谁敢伸手,就是个死。”男人语气极轻,缥缈到叫人抓不住。
北冥瞮没有放开她,而是缓缓倾身,在距离那抹红唇一指时顿住,锁住女人的脸,毫不掩饰眼底的迷离与疯狂。
没有再进一步,程迦蓝回望着他,两人隔空对峙,气氛森冷。
是他,又不是他。
程迦蓝的记忆中秦泽励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有人被砍死在他面前,也换不来他一个眼神。
那种阴冷,是刻在骨子里的。
所以,上一世她才会意外秦泽励不顾一切的疯狂,不惜断手来挽回局面。
炽光下,程迦蓝的脸雪白,双唇淡若无色。
良久。
北冥瞮平稳着呼吸慢慢抽身而出,指尖拂过程迦蓝额间,将几缕被打湿的发丝撩去,动作轻柔。
“程迦蓝,没有我开口,谁也不能动你。”
“我给你机会,记得好好抓住。”
......
程迦蓝看着北冥瞮纵身一跃,矫健潇洒,好似头伺机而动的猎豹,攻势迅猛。
深夜,暗色宛若浓墨。
“啊啊!”
“求你饶了我!”
扑哧一声,温热的血液溅满北冥瞮的下颚,缓缓流下,衬得他像是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躺在地面上的男子奄奄一息,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呼呼。”男子满目惊恐,连连退后支吾着摇头,只求北冥瞮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下一秒,一道白刃闪过。
“砰!”刀片钉在男子身后的墙壁,深深嵌了进去,几厘米的长度瞬间只剩下一个指尖般长短。
再抬眸,地上竟多出一截舌头。
殷红到泛着紫色,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窒息。
被废掉舌头,男子无法正常说话,疯狂摇头满面绝望,凌乱的发丝被拨开,那张脸竟是被程迦蓝险些搞垮的黄标生!
黄标生称霸云溪城多年,偶然间瞧见了程迦蓝,便无法自拔。
如此可人儿,弄到榻上岂不快哉?
可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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