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前半句话是对着程迦蓝说的,后半句则是朝着小队员说的。
“舅舅,我没事。”
另一边,程望熙心弦松下来。
“你现在还在总署局?”
“嗯,不过正准备离开。”程迦蓝适时继续话题。
“先待着不要动,我派人去接你,不要落单知道吗?黄家那些疯子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程望熙叮嘱着。
“程先生放心,署局不会让她有事。”北冥瞮夺走程迦蓝手中的电话,顶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说得极为正经。
待到程望熙挂断电话,北冥瞮才将手机物归原主。
这都打完了,还给她有什么用?
“那啥,秦队有媒体想要采访署局,说是希望这边给个说法,毕竟那几个身后的媒体来头都不小。”说着,小队员声音愈来愈小。
署局门外。
“看吧,不是我一个人有意见,什么大小姐?她程迦蓝就是个毒妇!”男子说得满面愤慨,面红耳赤看上去正在盛怒中。
“不分青红皂白便将记者送进去,心思倒是狠毒!”
说话的男子貌似是被抓记者的亲属,进了局子且几个小时都没有出来,多少会对档案有影响。
“你们这些有钱人当然体会不到我们普通人的心酸,一句话就能毁掉一个人,你还有良心吗?”男子声音越来越高昂,众人情绪被带动上来,场面混乱。
“我....”
“啪!”一叠湿纸巾顺着男子侧脸擦过落地,沁着不少水分,速度极快。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程迦蓝语气寡淡。
“我就在这里,说吧。”
本以为北冥瞮会强势到不会让她出面,但今日却出奇的放任她出面解决。
“你敢说黄标生和那些记者出事没有你的功劳?”
一个个都因程迦蓝出了事,说与她无关,谁会相信?
这话,显然在故意带乱节奏。
北冥瞮看着对面男子,眼风阴沉至极,不动声色护在程迦蓝身侧,与她并肩而立。
“你说黄标生啊?”
“sorry,垃圾我向来看不上,况且清扫垃圾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人人有责?”
轻风扫过,女人声音清冷如酒,微凉,却烈得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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