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似是发誓。
眼眸一瞬不瞬地就盯着程迦蓝,五指死死抓住女人身下的床单。
原本光洁平整的床单顿时皱起,悬在程迦蓝的侧脸上方,本欲重重吻下去,可北冥瞮中途放弃。
将清爽的空间还给程迦蓝,北冥瞮温热的大掌探入被中。
一路直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晃动,这幅任君采摘的模样取悦到北冥瞮。
“等我回来,程迦蓝。”
......
晨曦普照大地,好似给地面扑了层鎏金,这一觉程迦蓝竟然直接睡到了上午九点。
要命了。
翻身下床后,程迦蓝正准备洗漱,却瞥见自己略微肿胀的双唇。
手指轻拂而过,心中升起孤疑,昨日私宴上她分明没有吃多少东西啊,难道是过敏?
贝齿咬住下唇,程迦蓝心中直怪自己睡得太死。
夺步走进窗户查看,她记得自己锁上了是没错,眼下窗户情况倒是如常。
不像是人来过的样子。
顿时,程迦蓝松下一口气,决定叫医生来看看。
许是昨日喝了些酒的缘故?也未可知啊,其实......若程迦蓝早两个小时醒来,便一定可以看到下唇内侧的那抹牙、印!
没错,这就是某个痴汉的杰作。
只是程迦蓝醒来的时间过晚,那牙印早已消失殆尽,连带着某人的犯罪证据也一并不见了踪影。
“我这是什么情况?”程迦蓝淡淡开口问着。
“大小姐,您这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或许您没注意。”家庭医生悻悻笑着,这都什么鬼啊。
就被一个东西咬了而已,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吧。
他可是被程迦蓝从被窝里就给揪出来了,简直没人性啊!闻言,程迦蓝心中啧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云溪城边界天色明显不同于内陆,北冥瞮靠在直升机的边缘,疾风掀过,发丝被尽数撩起。
脚下风月无涯,山辉川媚。
黑色皮夹克紧紧包裹住男人强劲的臂膀,大刀阔斧的身姿狂肆桀骜,内里浅灰色V领T恤。
“瞮爷,要将您放在哪里?”
“过了边界再议。”北冥瞮应着,T恤大咧咧地敞开,那抹深深沟壑昭示着男性全部的荷尔蒙。
心口处浅淡的疤痕已经不再明显,鼻骨上的墨镜遮住北冥瞮的眼眸。
浓密凌厉的剑眉在墨镜的衬托下更具刚硬气息。
下颚上青色的胡茬已经冒尖儿,屈起一条长腿,将手臂搭在上面,看着身下的苍苍云山,先前奔波的急躁气息正在退散。
此次被北冥瞮调动的直升机共有两台,其中一台始终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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