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倒是更适用一些。
再试了一下一石八斗,拉了下,倒也能自如拉开,但估计拉不三五十下,就会力竭待复。
贾珩情知这一石六斗应该就是最适他习练箭术的力量,转头看向冯唐,笑道:“世伯,就选这张了。”
冯唐手捻颌下胡须,朗声笑道:“那就这张!不过这张二石弓,老夫也给你留着,男儿就该拉这样的弓。”
说着,拿起一张浮雕有虬龙的褐色硬弓,随意拉开,弓如满月,箭扣于弦,霹雳弦惊,箭中靶心,而铮铮之音,久久不绝。
贾珩面色就是一肃,赞叹道:“世伯当真是好膂力!”
冯唐哈哈一笑,道:“这张弓,你也带着。”
冯紫英一脸与有荣焉,笑道:“爹,你这张虬龙弓还是东平王爷送您的,可算给他找到主人了。”
众人说着话,已是近向晚时分,冯唐就让厨房做好的鹿肉,端了上来,一壶酒,边饮边叙话。
几杯热酒下肚,酒酣耳热。
冯紫英起了话头,说贾珩拳脚功夫如何了得,半晌午在宁荣街单手对敌,打得几个恶奴满地找牙。
“爹,你是没见着,那单手对敌的起手势派头儿,还有那出手,太干净利落了。”冯紫英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词,猛咽了口酒,道:“倒像是挂画一样。”
贾珩在一旁拿着酒盅小口抿着,微笑不语。
有道是,内家拳打人如挂画,他练的内家拳法,此类拳法不管是架势,还是宗师气质,都是拿捏的死死的。
冯唐手中拿着酒碗,微笑倾听着,但刚猛面容上就是现出诧异,问道:“贾小子怎么和东府里的人冲突起来了?”
这就一下子问到了关键,也让冯紫英手中酒盅一停,看向贾珩。
贾珩放下手中的酒盅,面色沉静道:“此事一言难尽……”
说着,就将与贾珍父子的冲突,一五一十说了。
“珍大哥先让蓉哥儿利诱,见利诱不成,又以族长身份压我,让恶奴找来,小侄也是被迫无奈,这才小惩大戒。”贾珩说完,清隽面庞上也适时现出几分无奈,拿起酒盅喝了一杯。
冯紫英面色一肃,用恳求的目光看向自家父亲,唤道:“父亲……”
他先前以子侄辈不好插手贾家,而且说话也没什么分量可言。
若是他爹……不过,老爹性情嫉恶如仇,若从中说和几句,或许……
冯唐眉头紧皱,一双湛然有神的虎目中带着几分莫名之色,问道:“那贾小子,你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贾珩沉声道:“这事说破天去,左右不过一个理字,我已出手惩戒了那东府的赖升一干恶仆,先拖延着,但东府想来也不会善罢甘休,此事我已有几分谋算,还要请教世伯几项关键之处。”
冯唐道:“这拖字决,倒是可行。哦,倒不知是什么关键之处?”
贾珩闻言,心下稍定,情知这位冯老将军在此事的情感上是倾向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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