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去就是。”
宋源将文稿放在一旁的几案上,面上挂着笑意,说道:“本来过来,就是要唤贾公子下来,为贾公子接风洗尘。”
贾珩道:“宋先生公子之称,实在折煞晚生,若蒙不弃,唤我一声子钰就可。”
有些时候,没有字,相互称呼之间,就很是不便。
但他一未进学,又无亲长在上,只能自己给自己暂取字以供称呼了。
珩者,玉也,但温润有之,却少锋锐之气,添一金戈,正合心意。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珩者,美玉也,子玉为表字,倒也恰如其分。”宋源笑了笑,赞道。
贾珩笑了笑,纠正道:“此钰非彼玉也,谓之金戈加之于玉。”
宋源愣怔了下,笑道:“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子钰自勉之意,形于表字,难得难得。”
于缜笑道:“宋先生解得切,解得切。”
贾珩也是深深看了一眼宋源,暗道,不愧是国子监,十步之内,必有芳草。
韩珲也笑道:“那我也改口,唤一声子钰兄了。”
而后,贾珩收拾停当,几人就离了文萃阁,出得国子监,向着醉风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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