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任京兆尹刚满一年吧,为官耿直,不畏权贵,因此这年许,得罪了不少人。”
说到最后,轻笑了下,说道:“这位,可是连杨相两个儿子的面子都不买,我父亲曾赞赏过他,持身以正,廉洁刚直,如得此人掌风宪衙司,不出三年,吏治为之一清。”
一旁的于缜闻言,眸光闪了闪,也不知在想什么。
韩珲默然片刻,道:“若是此人,还真不忌惮贾府,有其上疏,天子必定重视。”
同样的话,要看谁说,如果是天子一手简拔起来的臣子上疏,一击必中。
贾珩闻言,面色微顿,目光沉静,感慨道:“原来如此。”
如是崇平帝的人,那他借韩珲的拜帖,就不成了。
于缜笑了笑,意有所指说道:“子钰若是要见他,可让一升写一封拜帖,提前打好招呼,否则,子钰不太好贸然上门拜访。”
显然,这位右佥都御史之子,也看出了贾珩的用意。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此人既是天子的人,就不好再劳烦子升兄了。”
韩珲先是愣了下,而后恍然道:“子钰……所言甚是。”
他父亲也是党人,分属浙党,他如果写什么拜帖,牵线搭桥,这个事情就复杂了……
许庐一定会多想,贾家的旁支和韩次辅的儿子搅合在一起,焉能甘心作刀?
这番思量过来,再看对面的少年,就觉得……细思极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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