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贾珩拱了拱手道:“草民不过一介白丁,不敢妄言国政。”
前朝之事,怎么说都可以,但谈论本朝之事在哪个朝代……弄不好都是404。
崇平帝此刻面色沉静,已经完全不可小觑面前的少年,不自觉都是正襟危坐,语气已带着几分郑重之意,沉声说道:“古人言,知政失者在朝野,知屋漏者在宇下,你一个少年,纵是说的不对,朕也会见责于你,或许在你眼中,朕是那等器量狭隘之君?”
担心眼前少年讳言,崇平帝甚至使出了激将之法,这就有些……不讲政治规矩了。
至于一旁的晋阳长公主,早已听得玉容嫣然,美眸焕彩,一双妙目,熠熠生辉地看着那面无卑矜之色,纵论古今的少年。
“不愧是小贾先生,连她皇兄都……为之郑重。”
她如何看不出她皇兄的态度变化,如果一开始还是随意考较,但后来就庄色以问,甚至引经追问。
不由想起战国策中那些策士,一开始君主还抱着美人,洗着脚丫子,或是嬉皮笑脸、或是居高临下,问着,“先生以何教我?”
声音都是拖长的了,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
然后听着听着,美人也不抱了,端容敛色,避席而拜,屏退左右,咨以军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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