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画突然说道。
江生瞳孔骤然紧缩,似乎已经料到了乔画接下来要说的话。
“元易文已经联系了他的私人飞机,等上面审批通过之后就会过来。我刚刚问过薄上校,南歌他们还要观察至少12个小时。我已经和元易文商量好了,飞机到了之后,他会想办法先送我和南歌去实验基地。”
“他同意了?”作为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江生不相信元易文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这个忙。
乔画说:“我签署了一份公司股权转让协议。原计划是只带我和南歌过去,我不想孤零零的死在这座岛上……”
“不会的……”
“你听我说,”乔画抬头望向江生的眼睛,“你相信我吗?”
“从你开着飞机义无反顾坠海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怀疑过你。”
乔画倏地愣怔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先想办法把南歌弄过来,到时候一起走。”
“好。”
以江生的身份和权威,要把隔壁病房的南歌转过来很容易。
二十分钟后,乔画就看到两名护士推着南歌的隔离舱进来了。
“她怎么了?”乔画明知故问。
其中一个护士回:“小江教授说他把你们俩的血样搞错了,一会儿要重新取样。”
两位军医把人放下之后就走了。
南歌沉冷着嗓音问乔画:“到底怎么回事?”
护士或许不清楚,但南歌很肯定,江生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乔画在江生面前兴许还能装一装,在南歌面前,她知道,任何的谎言都将无所遁形。
“你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我们一起去办理的信托基金吗?”乔画突然问。
南歌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直接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个产品的受益人,我写的是你。”
“巧了,我写的也是你。”
“我知道,”乔画说,“那天我还写了一份遗嘱,一起交给了詹律师。”
詹律师是乔画公司的法务,不过在任职之前,他还给乔画当过一段时间的私人法律顾问。
乔画会在十八岁写遗书,这是南歌万万没想到的。
“等我死后,詹律师会公布遗书细节……”
“你在说什么屁话?!”南歌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乔画不顾她的怒火,继续说:“到时候,希望你能陪在我爸妈身边,跟他们一起听完里面的内容……”
乔画压住鼻腔里浓浓的酸意,哽咽着说:“还有我之前投资的那三个关于七级真菌疫苗的研究项目,在我死后,你一定要帮我委托给江生……”
“乔画!”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找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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