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新城,剩下的人就留在废城让其自生自灭,相当于人类重新洗牌,只留下最有价值的人。
听到这番演讲,乔画反倒不觉得意外,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元易文在荒岛上反驳过的,关于高扬的那个传宗接代论点。
其实从一开始,元易文就把野心写在了脸上。只是大家都没有察觉到罢了。
毕竟,谁能想到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元易文打心眼里就不在意疫情发展,其实一心想着得到疫苗创造商业价值呢?
说话间,飞机飞过了主城区。
这里原本是繁华的商都,现在却一片狼藉。
人们不久前才集体从旧城迁移到这里,还以为能够开启全新的生活,却不料……
新城和商都之间隔着高耸入云的墙壁,墙壁上是冰冷的铁刺,就像量子三号上竖起来的铁栅栏一样,碰一下就血流成河,更别说铁刺上还缠绕着电线。
自从这个新闻发出后,有资格的都在申请进入新城。没有这个条件的则彻底乱了套,大街上的车子撞在一起,商家里到处挤满了劫匪。那些曾经善良的人,也被生活所迫,拼命的想要抢到一支临时疫苗或者多拿点营养液。
往日欣欣向荣的场景不复存在,像是战乱后的满目疮痍。
乔画红了眼眶,看到有母亲抱着孩子的尸体跪在大街上,向一个破败的菩萨雕像磕着头。
当人类失去信任彼此的力量时,有一部分人开始将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他们祈祷神明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唤,祈祷着能够早日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不甘于向命运屈服的那类人,则直接破坏了新城的水利系统,割破了感染者的胳膊,让带有七级真菌细胞的血液流入了新城的商业用水系统中。
高高的城墙把新、旧两座城市隔成了天堂和地狱,让两派别的战争一触即发。
不合理的制度导致了城市的混乱,努力进行垃圾分类试图让世界变好的人们也开始自暴自弃。
商都的人为了活下去,哄抬防毒面具的物价,烧杀抢掠情况时有发生。
一时之间,好像回到了没有理智的原始社会。
“怎么办啊?”弗西斯不忍看,抱着头自言自语。
周青终于从那股虚弱里缓过劲来,“研究院今天就要迁入新城了。”
弗西斯又问:“那我们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元易文洗牌吗?”
机舱内沉默一片。
就在这时,江生通讯器突然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吧。”乔画说。
江生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奶呼呼的声音,“是江生哥哥吗?”
这熟悉的声音……
“希希?!”乔画抢走通讯器,“希希,是你吗?你在哪儿?”
“我在新城。”云玺很少给人打电话,听起来语气很不熟练的样子,但是却一点都不慌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