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猛得扫向邢道荣的后背,将其扫落于马下。
“绑了!”
刘封厉喝一声,早有傅肜带着众兵士一拥而上,将邢道荣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
“唔,刘封,你卑鄙!”邢道荣扯着嗓子,刚叫喊了一声,就被傅肜一记重拳打在眼眶上,立时眼冒金星,泪流满面。
“愿赌服输,各凭本事,喊什么?”傅肜喝骂一声,下令将卒把邢道荣押解下去。
邢道荣麾下的二千零陵兵见主将都被俘虏了,心中更有战意,纷纷弃了武器伏地投降。
且说,刘贤幸运的往零陵城方向溃逃,行至已方营垒时,忽听得一声呐喊,却是习珍已经趁机袭了刘贤营垒,这会儿再等着他回来。
“刘贤,吾习伯玉在此,可敢上前一战?”习珍大呼求战。
刘贤此时,早已心灰意冷,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计谋连连失算,眼下又处于前有阻敌,后有追兵的困境。
还打个什么劲头?
刘贤长叹息一声,很是光棍的将佩剑一扔,朝着习珍扯脖子叫道:“习伯玉,零陵太守刘度之子刘贤,今愿弃暗投明,归附刘豫州麾下,烦请代为引见。”
习珍听刘贤说得这么顺口高调,理直气壮,心中一阵鄙夷。
白天气势凌人的要打生打死的,是刘贤。
现在乞求投降的,还是刘贤。
这人真是不要脸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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