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还是记挂着我们的。”
宣诏的黄门侍郎听到这里,又轻咳两声打断,弱弱地道:“呃……太尉还有句话,要在下捎给两位。”
“什么话?”
随后他就清了清嗓子,努力作出一副凶煞的模样,看向董璜喝道:“《孟子》若是没背得滚瓜烂熟,仔细着你的腿!”
然后又看向一旁暗自庆幸的董旻,道:“你也一起学,背不会、通晓不了其意,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唯!”叔侄闻言,条件反射般慌忙拜服听命。
反应过来,才彼此都很尴尬:这人又不是太尉,至于吓成这样吗?
呃……仔细想想,好像还真至于。
就人家刚才模仿说话的姿态,可见太尉当时是如何凶戾,哪敢不认真对待?
……
“太尉何在?”
太尉府前,一名黑衣博带、面色焦虑的中年谋士,急匆匆地向侍卫们道:“某有要事欲找太尉商议!”
“回郎中令,太尉一大早便出去了,也未曾告知我等去处。”
一听这个,李儒神色更加焦躁,气沮道:“这可如何是好?……”
“太尉入京本就是一步险棋,所恃者无非兵权。昨日竟不与在下商议,强硬取消赏赐部下一事,无异自断根基……某得知消息后急忙赶来,太尉竟又不知去向。”
说到这里,这位智囊也无计可施,只能郁闷不已地再度向侍卫问道:“汝等仔细想想,太尉会去何处?”
“我,这……”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挺困惑:是啊,太尉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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