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替天行道。也多亏有阁下这等矜贫恤独豪义之辈,方使吾道不孤。”
一旁李儒都黑了,狠狠瞪了张绣一眼。
张绣也没想到史阿会当着和尚骂人秃,神色不由有些讪讪。
老董倒是没啥感觉,反而还……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不是史阿刚才的话有多可笑,而是他知道史阿胫衣上的洞,是怎么来的了。
史阿腰上的剑,是没有鞘的。
像他这样的人,明显用不起剑鞘。只用了一根粗绳把剑拴在腰带上,走路都得用手扶住剑柄,否则很容易割伤胫衣。
而从此时胫衣上破洞的状况来看,他已有过好几次惨痛的经历。
想通这一点,董卓同时也知道了史阿之前,为何会那么孤傲冷漠了:要是一见到自己,就猛然起身施礼,胫衣上的洞恐怕又会扩大几分……
现在的天气还算好,要赶上夏天不穿胫衣……
当下,老董解下腰间吞口镶玉的楠木剑鞘,递给史阿道:“宝剑赠英雄,老夫不会用剑,带着都嫌碍事儿。今日见了史小兄弟,此剑总算得遇明主。”
“这,这使不得……”适才还孤傲不已的史阿,一下涨红了脸。
老董又强硬塞到他手里,道:“老夫带着就是浪费,史小兄弟是不是瞧不起老夫?”
“不,我没有……”
“男儿大丈夫,让你拿着就拿着,磨叽个什么!”
“那,那多谢了……”
一番下来,史阿接下来对待老董的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少——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再高来高去的游侠,也得食人间烟火。
这些,老董当然懂。
随后吃饭时,史阿还主动向老董敬了几碗酒,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随即老董便发现,史阿原来并不是口拙不爱说话,只是人穷志短。熟络起来后,他其实很健谈。
“师父剑术高绝,锄强扶弱,在洛阳一地颇有威名。如今在家中开了座剑馆,各地游侠纷纷慕名前来求教……”史阿风卷残云般将面前的菜肴一扫而净,意犹未尽地向老董说着王越的情况。
看得出来,他还没吃饱。
李儒见状,止不住面露鄙夷,又看了张绣一眼。张绣这下头垂得更低了,没想到之前跟他交往还比较正常的史阿,今日表现竟如此不堪。
“再来一份蒸鸡,一碗米羹,三个胡饼!”老董神色倒是笑眯眯的,对史阿越看越满意,还招呼着又点了菜。
“不,不必了,某已经吃饱了。”史阿再度面红耳赤,摆手推辞道。
“不是给你要的,是老夫还未吃饱。”董卓又找理由不给他推辞的机会,执意让店家又上了菜,道:“听闻王师曾在宫中任职,为何后来又隐于市井?”
“有权有势的酒囊饭袋居高位,奸猾逢迎者如鱼得水。师父武艺高绝却出身微寒,在宫中多受排挤,一怒之下便远离了那腌臜之地。”看着新上来的菜肴,史阿两眼放光,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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