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灵竹的源头被陆老弟你把控,最大买家大胜关我二弟会摆平,两头同时切断,那家商行有理也变没理,届时我大伯书信一封给李大人,这门生意就算定下来了。”朱渤信誓旦旦道。
“嘿嘿嘿……”x2
“计划是不错,可还有一个问题,陆老弟你是琅瑜县人,得罪了县宰李大人,以后怕是生意也不好做呀!”笑完,朱渤提醒道。
“我大表哥和琅瑜县尉是旧识,多年交情,琅瑜县清闲之地,若是每逢过节有人送上薄礼,县尉大人肯定不会拒绝。”
“哈哈哈,如此,大事可期!”
两人举杯一碰,将杯中茶水饮下。
待到中午时分,陆北请朱渤游览九竹山美景,逛着逛着,一个没留神来到了四荆峰峨眉派。
来都来了,顺便讨个债。
掌门丁磊不知去向,门内大猫没有,小鱼小虾只。
意料之中的事,陆北也不意外,不愿为难门中仆役,临走时顺了五只鹅,暂时作为利息。
他在大胜关住了两个多月,只觉明月楼大厨烹制的烧鹅十分美味,嘴馋远水难解近渴,抓几只回去自己烹制。味道不好没关系,初学难免失败,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相信只要勤加努力,早晚能做出这道美味。
当天晚上,狐狸们的晚餐是烧鹅,齁得直打喷嚏。小狐妖眼神古怪,如果这就是陆北所谓的吃香喝辣,这张饭票不要也罢。
四荆峰,丁磊偷偷摸摸返回,听仆人报告,陆北没有搬走家具书画,只是顺走了五只鹅,微微一笑不曾放在心上。
让他顺,几只鹅而已,损失得起。
半月后。
掌门丁磊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必须制止陆北,再这么顺下去,峨眉派就成鹅没派了。而且,看陆北不急不缓,每天都来进货的模样,鹅没了就该是鸡鸭了。
保不齐,看门的黑狗都得走失。
武力不及陆北,还被迫签下一张欠条,再一想三清峰有个姓朱的客人,丁磊深知此事报官无用,连夜去了大拓峰,找九竹山盟主‘真元剑派’掌门黄贯主持公道。
黄贯是个人精,一听丁磊讲完事情经过,当即拍板,表示这事儿是陆北做的不对。
得赔个不是。
可一听三清峰有个姓朱的贵客,立马二次拍板,表示险些被糊弄过去,这事儿是丁磊有错在先。
得亲自上门赔个不是。
“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不该惹火烧身,可姓陆的欺人太甚,把我峨眉派当成了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要追讨他师父死时的份子钱。”
丁磊气愤不已,一拍桌子见黄贯老神在在,继续道:“不仅如此,他还想一棍子打死峨眉派,逼迫我签了一封抵押欠条,如果不在十天之内还清十万两,我四荆峰的灵竹产量以后就归三清峰了。”
“十天而已,你想点办法,凑凑呗。”
“这是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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