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学了一个人。”忆往昔,佘儇怅然叹息。
“谁呀?”
陆北紧了紧刀柄:“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那人拿血脉之源要挟,逼我立下血誓,那张丑恶的嘴脸至今不敢忘。”佘儇幽幽出声,定睛看向陆北,等他为自己报仇。
“果真可恶。”
陆北同仇敌忾吐了口唾沫,而后安慰道:“佘姐,看开点,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劝你认命算了。”
我要是不认命,早和你同归于尽了!
佘儇心头恨恨出声,直言道:“既然你认为县宰和夫人是冤枉的,为何还要大费周章,演戏给谁看?”
“不知道,但只要有人看,那人就一定有问题。”
陆北断定道,他一根职场老油条,擅长摸鱼划水,没接触过查案的理论知识,也没从业经历,找出真凶只能出奇制胜,走别人没走过的道。
歪不歪无所谓,俗话说得好,能抓住老鼠的,一定是黑猫。
“会不会演得太过了,县宰和他夫人情深义重,你这般羞辱他……”
“我给他机会了,况且,他也不是一点嫌疑没有。”
陆北毫不亏心,死掉的县丞、主簿、县尉、捕头四人,都是廊雾县手握大权之人,尤其是主簿,俗称师爷,是县宰朱世杬的心腹,别人可说死于政见不合,唯有师爷不行。
陆北断定,这些人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秘密,才逐一招来杀身之祸,朱世杬作为一县之首,肯定也知道些什么。
死鸭子嘴硬而已,能比他陆掌门更硬?
今晚夜会夫人,明晚再会,后晚继续,一个月后……
恭喜朱大人,夫人有喜了!
有一说一,这等喜讯是个带把的都忍不了,朱世杬但凡还有点血性,肯定当场破防。
想到这,陆北思维跳跃,寻思出另一套方案,明天就告诉朱世杬,他半年未归家,夫人已有孕三个月了。
“还有一件事……”
佘儇纠结片刻,小声道:“我办成你前去赴约,夫人若信以为真,我该如何是好?”
“从了她呗。”
陆北耸耸肩,反正是演戏,门一关,扯嗓子嚎嚎两声,鬼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你说得轻巧!
佘儇咬咬牙,半晌后憋道:“夫人是过来人,我……一知半解,肯定会露馅。”
“大意了,刚刚光顾着吃饭,忘了这茬,换衣服的时候咱俩就该实战演练一下。”
陆北连连跺脚,懊恼不已,在佘儇冷脸握刀的瞬间,急忙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这包‘仙子不要停’给你,找机会下在夫人茶水中,待药效起来,你隐身藏匿,她自个儿就去找角先生了。”
“滚开,离我远点,莫挨着。”
佘儇推开陆北的手,一听就不是好东西,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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