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着的还有那个女生。
两人相互望一眼,丁仪想起这个五官精致、皮肤像雪一样白皙、眉毛修得很好看的女生是谁了。
同一年级的墨欣桐。
她的脸很有辨别度。
他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不久前她被记了一次大过,升旗仪式上被学校公开批评,虽然没说原因,但上千道如炬的目光都望向她。
那天的阳光很好,她站在队伍最后侧,脸很白,嘴角的一点淤青就像洒在雪上的花瓣蕊一样艳红,瞳仁充满了对眼前一切都不屑的情绪。
他也回头望了一眼她。
在金黄色的阳光中,她像安静等待审判的路易十六。
但后者头没了,她还留在学校里。
他就这样记住了她。
墨欣桐余光望丁仪一眼,见到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后,对他没做出什么反应,快步走远。
校道上,两人的距离慢慢拉开。
墨欣桐快一米七的身子,腿很长,腰肢挺得很直,走路很快,迈步时双腿运动的弧度很好看。
丁仪在后面看得赏心悦目。
当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时,两人眉头同时一紧,同时放缓了步伐。
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丁仪艰难的拿嘴巴呼吸空气,脸色难受起来,步伐蹒跚。
这种感受是循序渐进的,并非一下子把他放进真空中,反而像把他装在一个装着氧气的气球里,一只针筒不断把气球里的氧气吸走,只剩下氮气二氧化碳和其他一些气体杂质。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丁仪全身颤抖,刻苦铭心的窒息感笼罩住他,难受得几乎要跪到在地。
这时,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倒地声。
他抬头望去,墨欣桐正面摔到在地,在地面上蜷缩起身体,双腿难受地往四周蹬踩,像一条脱离水挣扎的快要死的鱼儿。
丁仪忍着痛苦连忙跑过去,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这种窒息的感受才得以缓解,慢慢退散。
见到墨欣桐出现的和自己一样的症状,丁仪想起她在校医室说过的话,但胀痛的脑袋根本没有头绪将这两件看起来毫无联系的事情关联起来。
当两人的距离恢复到两棵树的间距时,呼吸才恢复正常。
他跑到她身边,蹲下。
“喂,你没事吧?”
墨欣桐躺在地面上,全身止不住的痉挛,白白长长的小腿粘上了路面的小石粒子,正咳嗽着。
丁仪把她拉起来,她还接连咳嗽了好几声,涨红的脸十足一个新鲜苹果,好一会儿才慢慢变回白嫩,摇摇头。
“没,没事了。”
她眼里充满了骇异和恐惧,在阳光下,手臂上的细细的汗毛被染成金色,因为恐惧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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