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高怀福吓得大叫,双手胡乱挥舞着。
好一会儿,他见王柱没了动静,便颤抖着双手往鼻翼探去。
“啊……”
这一探,他吓得跪倒在了地上。
无他,因为王柱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拔腿想跑,但是王柱抓着他吊坠的手,却是死死不放。
并且,任他如何去掰,都取不出吊坠。
慌乱之中,他直接取下了吊坠。
随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出来偷个人,竟然还死人了,这如何是好?
“死了……他……他死了?”
这时,穿好衣服的刘寡妇牙齿打着颤地问道。
“死了!”
高怀福答道,转脸看向她,询问道:“怎么办?”
“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尸体,到时派出所的一到,肯定会调查到我们头上来。他虽然是自己跌倒的,但我们这事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
刘寡妇看向高怀福。
村里对于乱搞男女关系的惩罚残忍至极。
尤其是对女人,更是令人发指。
对偷情女人的惩罚:骑木驴。
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木驴走动,那根尖木桩就会一起一伏……
对于男人,有权有势的,遭受一顿唾骂就完事。无权无势的,就有可能被乱棍打死……
“他手里还有我的吊坠呢,这更是说不清楚了……”
高怀福声音打着颤说道。
他是害怕家里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命根子不保。
“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丢到响水潭下面的那个消水洞去,听说那下面很深,都没人敢下去?”
刘寡妇往下游指了指。
“我再想想……”
高怀福答道。
“你再想,要是有人上山来找还没回家的牛,被他们看到的话,一切都来不急了?”
“反正是他自己撞死的,也不关我们的事,正好他无父无母,丢到那里面,也没人会找,村里人还以为他出去打工了呢。”
刘寡妇说着厉害关系。
“豁出去了!”
高怀福站了起来,扛起王柱就往下游的消水洞快步而去。
而刘寡妇则是去捡拾着他的衣服。
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王柱握着吊坠的手,上面的鲜血竟然在诡异地往吊坠里钻。
高怀福扛着王柱到了下游后,因为天黑再加上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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