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途嘛,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基金的用途其实是扶贫,在越南的一些贫困地区扶贫。”wǎpkānshμ5
这番话,尤其最后一段话,着实是出乎我的预料。
向张文甘这种恶贯满盈的大毒枭,竟然想扶贫?!
这要是说出去,怕是会把人大牙给笑掉喽。
“不用这么看着我。”
张文甘笑了笑,仰头闷了半瓶酒,并道:“做了一辈子的坏事,死后难免想做点好事。而且,这笔钱会由专门的公司去规划,并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实处,把这笔钱交给官面上的那些人,我实在难以放心。”
一个人,任何人,其实很难用简单的好坏善恶来区分。以行为来论,张文甘当然算不上好人,甚至他都不能算个人,说他是畜生都算夸他了。可以思想而论,张文甘却未必坏到了哪去。人性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概论。
刨除杂念,我说道:“也就是说,我只能得到两个地方的钱?”
张文甘连连摇头:“不,你只能得到一个地方的钱。”
我微微皱眉。
张文甘道:“瑞银的那笔钱,是我死后的安排,我自己都不会动,我又为啥给你?”
“至于南亚群岛的那笔钱,是我留给自己东山再起的资本,当然也不能给你。所以……我能给你的只有岘港的这笔钱。”
我深州的眉头逐渐舒展,接着不由道:“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是我让你联系你的残部。而你则给我你藏在岘港的资金。是这样,没错吧?”
张文甘点头:“对,就是这点事。至于营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妥当。”kΑn伍ξà
这交易,有点简单了。
张文甘道:“死前,就让我最后再赌一把吧,这对你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而且你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仇。”
我考虑片刻,幽幽道:“我需要先拿到这笔钱。”
张文甘苦笑一声,嘟囔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滋味,真差劲!”
嘟囔完,他凑凑肩膀,又道:“也罢,谁让我现在没啥跟你谈判的资格呢,道上的规矩,我懂。”
说罢,他凑了过来,在我耳边报了一个地址。
我眼睛顿时一亮,随后拿了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我去去就回。”
带上大熊小豹子等人,我们直奔岘港北面的渔民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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