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潘晓光就没想让张文甘活着去河内受审？！”

我继续用望远镜注射着战况，嘴里喃喃道：“不止是潘晓光，还有阮云平，还有很多人，他们都见不得张文甘活着去河内受审。鬼知道张文甘在死前会咬出多少他们的脏料，他们又怎么会给张文甘受审的机会？！”

跟普通人比，我们是坏人。跟潘晓光阮云平这些人比，我们混江湖的都算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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