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只有四千,剩下九千人全是仆从兵,大部分都是驯化不久的黑鬼。”
“也不知道够不够用,不过没关系,只要稍微再守上一段时间,起码老吴那边应该是能抽出手来的,而且少说还能再抓几万个大肚土著的俘虏,编练一番也能再凑一批仆从军,野战可能够钱,守城应该是够了,你这边战况如何?”
刘大炮笑着道:“无碍的,我这边战事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如果喇布不来的话,郑经根本不足为虑,我想的话一天之内就能灭了他们,之所以吊着不肯出城,纯粹是为了拖延时间,想看看我大明各地官员的反应,也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喇布给吊来。”
陈近南闻言一愣,随即很快紧绷着的身体就松弛了下来,却是苦笑了一声道:“你……所谓的试探大明官员,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试探我是吧。”
刘大炮笑了笑,也没否认,道:“看到师父您亲自带了这么多的援兵过来,却是比这仗打赢了还让我更加开心啊。”
陈近南闻言稍稍沉默了一会儿,道:“无论如何,我这半辈子奔波,都只是为了反清复明,你与郑经之间无论这以前我再如何为难,但他现在悍然进攻我大明的都城,已经是无可争议的乱臣贼子了,甚至很可能他这是已经降清了,难道我会因为对郑家的忠义,而选择跟随他郑经去给清廷做汉奸么?你这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再怎么愚忠,也起码有个度吧?”
刘大炮见状,看了一言陈近南几乎半边脑袋都是的白头发,心知这一段时间,他压力之大,心中之苦,只怕也是无人能及,一时间,却是也颇为心酸了起来。
无论如何,陈近南对他这个徒弟,其实也还行,若非是他的力捧,自己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当上天地会的总舵主,况且他再怎么说,也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却是也忍不住感慨万分,真心实意地道:“是我,误会了师父了,都是我的错,不过说真的,我现在当真觉得这郑经投清是一件好事,至少让我与师父之间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仅此一条,这仗,我打得就值了。”
“哎~”
陈近南闻言心下一软,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了,激动之下,居然抱着刘大炮放声痛哭了起来。
他这几个月来被忠与义两个字压得太苦了,根本睡不着觉,若非是心系反清大业,知道自己还有用,早就抹脖子自尽了,用现代医学观点来看,分明就是已经抑郁症了,而且至少是个中度。
所以事实上当他得知郑经叛变,甚至极有可能已经投降满清之后,陈近南的第一个感觉居然不是愤怒,而是由内而外的轻松。
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他对自己,终于有了个交代,他日九泉之下见到郑成功,也终于可以坦然相对了。
雷震天在一旁,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气愤所感染,却是也干脆搂着他们俩一块抱头痛哭了起来。
惹得本来一点也不想哭的刘大炮也跟着有点伤感了,想了想,不哭好像也不合适,便也跟着哭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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