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合伙,共同偷窃了原本属于国家的税赋。”
“现在既要把商人的地位抬高,那还要不要清查田亩?地方上的事物到底怎么算,豪强和豪商到底谁说了算?”
“况且刘大炮的这套制度又不是没有缺点,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没法集权,他们南明是有钱,但他刘大炮真正能使的钱又有多少?假设他南明有一百万两银子,刘大炮能使的也就是十万,我大清虽然只有二十万两银子,今上却能够把这二十万都给使了,就这,还是因为刘大炮本人作为开国之主,威望无双的缘故。”
“真若是咱们也学着刘大炮的样子来胡搞,能不能多赚一些钱,都不太好说,但今上今后在花钱的时候一定是要受制的,说白了,好处未必能落得找,但这坏处咱们却比南明来的更大。”
勒尔锦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多的门道,那你说,今上是看出来了?”
“当然,今上虽然年轻,但眼光能力却是不差的。”
“那他为什么还答应让那陈廷敬写奏折啊?”
杰书苦笑着反问:“不然呢?”
“当然是……是……”
“斥责他,甚至杀了他?他今天这谏言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了,代表的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往小了说,他代表的是山西的全体晋商,往大了说,他代表的就是所有的汉族官僚。”wWω.㈤八一㈥0.CòΜ
“今日之满清,已经是一艘四处都漏水的破船了,我八旗子弟曾经以武勇打天下,所以以军功瓜分天下,天经地义,然而经此两年苦战,虽说咱们实力尚在,但面对明廷,实则是已经略有颓势了。”
“这一仗要打赢,仅靠兵强马壮是没用的,火器,铠甲,后勤,钱粮,尤其是火器,工匠,确实都很重要,这个时候全天下的豪商和工匠都争先恐后的往南明跑,就只有这些晋商还可以让我们倚靠,今日若是真杀了陈廷敬,至少晋商们是一定要跟咱们离心离德的,山西勾连关外啊,别忘了,当年咱们满人是怎么入关的。”
“你是说,他们不但不会为咱们出力造火器,还有可能勾连察哈尔蒙古?”
“说白了,这政治啊,从来就都是这么一回事儿,无非是谁拿得多一点,谁拿的少一点罢了,今上和咱们皇族之间有博弈,咱们爱新觉罗与其他的八旗子弟又有博弈,满人与其他在旗更是要博弈的,而博弈的底气就是实力。今日之满清已非是昔日之满清,人家晋商既然在船上,自然要要求更多的权力。”
“今上就是懂这个道理,所以才命他好好的写个折子呈上,还要与群臣讨论的,这就是要与群臣商议,重新来分配权力了,以后啊,咱们爱新觉罗不但军权难持,就连这政务,恐怕也不得不撒手了。”
勒尔锦又问道:“就没有什么办法……”
“大的办法肯定是没有,不过,若是咱们能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把明廷的火药秘方真的给偷出来,对这权力的分配必然极有益处。”
“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怎么,你难道真有办法?”
“只能说,是有个主意吧,既然那秘方在湾湾岛上,派部队去抢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但整个湾湾那么大,火药用量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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