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力大无穷。
这看似不合理,但也只有这样解释,这整件事情才合情合理。
卢员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莫奇:“你如何确定那道人真是天香山的修士,而不是其他地方来的骗子?”
刚才在张婶的口中,那道人被描述为妖怪,他一向了解张婶搬弄是非的能力,所以对她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莫奇谎话张口就来:“因为那龙在与那道人打斗的时候,我听到那龙说,原来是天香山的神通术法啊,不过你练得不怎么样嘛,火候不够啊。”
卢员外望向张婶:“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张婶嘴角抽了抽,他想说假的。可是自己确实去的稍晚,有太多人可以证明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到龙与凌虚打斗,因此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撒谎,只得据实说道:“我们去的时候,那龙已经和那凌虚道人打完,龙已经走了。”
卢员外又望向春兰,语气平和了许多:“是这样的吗?”
春兰哭的伤心欲绝,梨花带雨:“千真万确,老爷为我做主啊。”
卢员外眼皮抬了抬:“不是说你受伤了吗?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春兰立刻将左袖卷起来,一条刺目的伤口从手腕处一直拉到手关节,此时那猩红的血液已经凝固,但看起来仍旧是触目惊心。
伤口不深,只是那惨红的颜色与春兰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特别刺目。
那其实是莫奇用刀子帮她划的,张婶都不由得暗自佩服:“这娘们对自己够狠的。”
卢员外摆了摆手,示意春兰将衣袖放下。脸上仍然余怒未息,盯着春兰:“照如此说来,女儿为了治伤,离开是情非得已。但为什么不让我知晓?那道人就走得那么急么?你们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这是灵魂拷问啊。
莫奇突然躬身拜了下去:“这件事是我的不是了,本来卢夫人是要告诉那道人要回家与您商量的,但都是我突然打岔,让卢夫人没机会说出口。这个也请卢员外体谅小的了,小的近年父母相继去世,小的孤苦无依,也想寻一个坚实的靠山啊。当时拜山的想法急切了一点,就有点抢风头了,没顾及其他人的感受了。如果卢员外一定要责怪,就请责怪我吧。”Μ.5八160.cǒm
卢员外沉默了,对方说得那么凄凉酸楚,言辞恳切,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谁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极力表现,争先恐后?
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去责怪他?而且现在责怪他有什么意义?自己只是想要女儿回来而已。
“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想到了一个让小月回来的办法。”莫奇又继续斩钉截铁地说道。
卢员外眼睛亮了一下:“愿闻其详。”
莫奇把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露出有些犯难的样子。
卢员外立刻会意,挥一挥手,叫众人都退下去了。
张婶似有不甘,但也只能悻悻然地随着众人退了下去。
卢员外又对着仍然跪在地上的春兰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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