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还拿我的两个女儿做要挟!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拗得过他们富贵人家的大腿啊!”
“当家的,我对不住你啊!你死了我也没能让你安生!”妇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响起,响彻整个酒楼。
“谁报的官?”这时,几个提着大刀的官差过来了。
“是我,这两位男子伙同这位大婶与她死去的丈夫讹诈我们酒楼,事情已经几乎水落石出了,恳求各位官差大哥受理此事了。”江禾曦朝几人福了福身子,恭敬道。
为首的官差看了她一眼,朝后头的几个官差招了招手,示意把他们都带走。
“你们酒楼的东家是谁知道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官差扫了一眼周围,大声喊道。
江禾曦站了出来,笑道:“是我。”
为首的官差颇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但到底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她跟上去。
江禾曦歉意地看了一眼官差,道:“我有些事情要先嘱咐一番,不知道官差大哥可否等等。”
见他点头了,江禾曦方才看向众人道:“今日各位客官受累了,我在此代表我们春江酒楼向各位道歉!”
说着,江禾曦弯腰鞠躬,殷切道:“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们酒楼今日的单全部免了,诸位客官不必再付银子。”
“而且,我们酒楼会歇业一天,也好全面清理一番,要是诸位因此哪里身体不舒服的,尽管告诉王掌柜,我们酒楼一一赔偿。”
王胜杰站了出来,朝江禾曦颔了颔首,示意这里他会解决。
江禾曦微微一笑,放心地跟着官差们离开了。
一看事情有着落了,八卦的酒楼客人们表示谢意后纷纷跟了上去。
一时之间,浩浩荡荡的人群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威严肃穆的衙门内,面容儒雅的县令叶锦程端坐在正上方,两排面无表情的官差立在两端,而底下则跪着妇人何氏与两个男子,身旁还半跪着一身素衣的江禾曦。
“堂下何氏,江氏状告你假借丈夫之死讹诈春江酒楼杀人,你可认罪?”叶锦程接过江禾曦命人撰写的状纸,黑眉一竖,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一声。
“民妇知罪。”何氏抹了一把眼泪,低头哽咽道。
叶锦程满意地点了点头,话音一转,凌厉的视线盯向跪趴在地上的两个颤颤发抖的男子,吼道:“男子张小春,秦福,你们为何买凶害人?说!”
张小春咬了咬牙,低头大喊道:“我们只是看不惯春江酒楼嚣张跋扈欺负人,骂了他们几句罢了,县令老爷可不要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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