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在眼里,无奈又好笑,扭头看向窗外。
人数到齐之后,刘师傅发动汽车,缓缓驶离校园。
虽是去参加葬礼,但车上的气氛一点都不低沉,大家有说有笑,就跟秋游似的。
白玉还觉得有些奇怪,学生会的人跟赵兰兰不熟,说说笑笑的也就算了,怎么连赵兰兰的三个室友也是这样。
她观察了那三个女生一会儿。
见她们虽是说笑打趣,但眼睛一会儿瞥向俞飞扬,一会儿又打量周明和赵文轩几眼。
心意不言而喻。
白玉忽然有些同情赵兰兰,爹不疼娘不爱,一个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就当白玉有些感慨的时候,突然瞧见赵兰兰的班长——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
他是车上唯一面露哀色的人。
白玉盯着那男生看,眼睛忽然被一双大手盖住。
不用想,白玉就猜到是谁,将手拉下,无奈道:“怎么了?”
俞飞扬笑眯眯的望着她:“白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白玉靠上背椅淡淡道,“毕竟是去参加葬礼,嘻嘻哈哈的真的好吗?”
俞飞扬闻言,环视一周,然后跟白玉道:“每个人表达自己伤心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人喜欢表现出来,有的人则是把难过藏在心里。”
“那你呢?”白玉看着他道,“如果你很伤心,你会表现出来,还是藏在心里?”
俞飞扬愣了一下,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在别人面前,我会视心情而定,但如果在你面前,我会永远笑着。”
俞飞扬眼里藏着的情绪太过浓烈,白玉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幸好,坐在对面的陈乐乐,及时插入两人之间。
“玉子!你来看个东西!”她拿着一本泛黄的书本呼唤道。
白玉为避开俞飞扬,下意识的问:“怎么了?”
她身体前倾,略过俞飞扬看向陈乐乐。
陈乐乐将书翻开,指着上面的字跟白玉说:“我看这黄历上写着今日不宜出行,不宜出葬,不宜下土,不宜火化,你懂一些,看看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俞飞扬惊讶道:“那不就是诸事不宜?”
听到俞飞扬附和她,陈乐乐像找到同伴似的。
她惊恐的点头:“就是啊,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
巴士已经开出市区,来到二级公路上,要是在这里下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现在下着雨,打车也麻烦。
陈乐乐刚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这点,满脸纠结,一副想下车,又觉得太小题大做的样子。
白玉噗嗤一笑:“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了?”
见白玉不以为然,陈乐乐似乎松了口气:“哎,还不是昨晚赵文轩给我讲鬼故事,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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