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鹰隼般的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羊,那温凉的指尖触在自己面上,像是飘了几片雪花,融化后却渗到人心里。
那张细白小脸稍稍凑近了些,眼睛微眯着,想要看清藏人的面孔,动作在他人角度看起来像是在索吻。
在蓝袍看来更是如此,虽然这大概只是对方无自知的举动。
他的身体已经美到了那个程度,哪怕真实性别摆在这,也没有男人见了不会产生什么想法,浑身透着淡淡草药清香,叫人只想把他好好地搂到怀里,埋首在那纤细颈子边深嗅。
像只真正柔弱无害的小羊,蓝袍想。
在高原上,没有人说话做事磨磨唧唧地想挨冻,藏人是骨子生里的坦诚和率真,自那日并不称得上是一个吻的舔舐后,蓝袍已经理所当然地将这少年纳入了自己庇护之下。
虽然明面上不显,蓝袍确实是在那之后才开始纠结要给他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藏族人无姓,名字都有一定的含义,比如说自然现象,寄托了父母的情感,或者是宗教信仰。蓝袍脑中过了一些名字,很快就从扎西(吉祥)、格勒(吉祥美妙)、曲礼(传教)等字眼中选定了诺布(宝贝)。
这是雪山赠予他的神迹与宝贝。
蓝袍一只手就拢住那两只细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小羊般的诺布也温顺地抬起头,仰着一张雪白的小脸,承接藏人生涩但火热的吻。
在藏人怀里,他整个人都显得纤细小巧,比起吻更像是在被品尝唇舌。在此之前,蓝袍从不知道人类还可以用美味这个词汇来形容,少年身上的气味、他的躯体血肉都在展现出一种惊人的诱惑力。仿佛有火焰从那甜蜜的口中传递到蓝袍的胃里,燎烧出让他也心惊的饥饿感。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蓝袍,如果自己的‘神迹’同为男性又该怎么做,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伤。血管里奔涌的血液仿佛被点燃,小羊却乖顺得让蓝袍无端烦躁。
方才穿上没多久的袍子这会儿又乱糟糟地落在木塌上,康巴洛汉子健硕魁梧,原始的雄性压迫感几乎是扑面而来,一身熟褐色的皮肤上交错着几道狭长的疤,肌肉紧绷时硬如磐石。蓝袍把他困在臂弯里,无论体格还是肤色都差异极大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视觉的冲击令人血脉偾张。
他身下的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或者在蓝袍不曾知晓的过去已经被完全驯服,被藏人火热的身体捂得眼睛里蒙上一点水意,有种蓝袍无法描述的怯怯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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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挣扎的猎物,越能激起猎手的征服欲。但蓝袍捡来的小羊实在是乖,又有伤在身,让人于心不忍。
满腔热情倾泻而出,木塌上染着一片狼藉,连带着两人身上的袍子也都遭了殃,连蓝袍编成辫子的长发也受到波及,发尾沾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藏人的心情出乎寻常的高涨,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又用浸了温水的布巾细致地给他的诺布擦身,情致上来的时候收不住力道,那纤细腰身上箍了一圈泛红的掌印。
到头来还是披上了蓝袍的衣服,藏人称得上是愉悦地烧了一大盆热水把那些脏污的袍子和毛毯都泡起来,很利索地就洗刷干净,拧干水后就挂在屋里一个架子上等炉火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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