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五花八门,所以体质会非常异常。
但我这明显和那些药人不一样,是真正字面意思的,自己本身都能入药的那种药人。
黑瞎子听完一愣,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系统骂骂咧咧的,‘你们就不能让傻仔自己动动脑子自己发现吗?’语气很是不满。
我心想不是你让我保持啥也不知道甚至可能脑子有毛病的呆逼人设吗?现在有人帮我分析你又不满意,难不成你要一个脑袋空空能发一天呆的失忆症患者突然发现自己不正常?在身边人都不正常的情况下觉得自己不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好吧。
这一连串的不正常把系统砸熄火,自闭了。我开始思考这个药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表面上的戏还是要做足滴,我看向张起灵,努力让这张面瘫脸看起来茫然、无措、楚楚可怜……
“……张起灵,我是药人?”
之前有人找黑瞎子下地,正巧赶上张起灵跟我松筋骨,那人好像有些来头,话里话外试探我的身份。
我刚被张起灵摁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顿摩擦,黑瞎子跟他扯了几句皮后一指休息喝水的张起灵,说那是哑巴的徒弟,叫小张就行了。张起灵也授意让我当着别人面喊过他师傅,于是后来再来人,就都客气客气,叫我小张爷了。
……其实我觉着我还年轻,不想被那些大老爷们喊爷。
我平时生活习惯基本都是学张起灵,除了训练吃饭睡觉外,一有空就跟他坐着看天,除了他让我喊了几次师傅外我也很少说话。直教黑瞎子嚷嚷哑巴张收个徒弟也是哑巴,但除了张起灵特别照顾我外,我们相处起来更像朋友……或者家人?
张起灵轻轻的点头,又摇头,有些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但我身上的血有神奇功效确实是真的。
最后还是黑瞎子说,他曾经在一本手抄本上看过有关我这种药人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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