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填充的重量变成了实心球,我还听见吴邪嘀咕了声“怎么这么重。”
把装晕的张起灵摆上牛车,潘子还在跟着那牛回忆他在老家放牛的日子。
浩浩荡荡地进了村子的招待所,虽然从外边看起来跟鬼屋似的,其实里边还好,打扫的挺干净,还通了电。
吴邪帮我拖着张起灵进了其中一间卧室,客气地把他送走后,我关上门,张影帝终于下线了,他睁开眼瞅我,也不说话。
我把背包放到床头柜上,扭头瞪他“去洗澡,臭。”
张起灵莫名地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嗯,一起?”
“地方小,不去。”
这招待所的洗浴间小的可怜,但好歹有热水。
我把包里替换的衣服抽出来冲他抛过去,“伤口别碰水。”
招待所没吹风机,给张起灵把头发擦了半干后那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地又包厚了点,绝对没有私心想收拾他。
我们两带着一头水汽走到大厅时,招待所的女服务员手里正放下一箱啤酒,看见我便热情道:“妹妹你洗了澡怎么没换衣服?你若是不嫌弃,我这有一身没穿过几次的新衣裳,刚洗的,你拿去换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抬手比比,表情看起来有些艳羡,“我们山里人穿衣服比不得你们城里,不过妹妹你长的好,肯定比我穿起来更好看。”
那边打开了啤酒正在喝的吴三省吴邪四人噗的把酒喷了一地,呛得一个劲咳嗽,咳嗽着还断断续续地笑,跟蛆似的扭来扭去,精神病发作了?
女服务员莫名其妙地看他们一眼:“吴老板你们这是咋了?笑甚呢呛成这个样,待会打扫要多收费的。”
吴邪一张白净的脸都呛得通红,一个劲儿的摆手说不出来话,吴三省笑的满脸褶子,见我和张起灵望过去又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大妹子你这次可是看走眼了,不信你问问,让他亲口给你说你就明白了。”
我:……草(一种植物)
有什么好说的,说你们都瞎吗?
“衣服换了,不劳费心。”
那女服务员瞪大了眼睛看我,很是不可置信,然后脸腾地就红了:“这、这……”
她结结巴巴地留下句去厨房催菜,一跺脚转身就跑了。
潘子啧啧道:“刚刚那大妹子跟我们还挺放得开,结果一见了小张兄弟就害羞了,果然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
“色就是空……”大奎嘴里念念有词,潘子搁桌子底下踹他一脚:“搁哪听得盗版佛经?还色就是空,用这也不对啊!”
“长得好看就是有特权,哪是你们这些抠脚大汉能比的?”吴邪正在揉脸,刚刚笑得他腮帮子都酸了,“人女孩子面对糙老爷们跟面对白净小生态度肯定不一样,现在不就是流行喜欢那款的吗。”
“大侄子,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拐弯抹角的夸你自个儿受欢迎呢?”吴三省笑了一声,“怎么到现在都没领回家个对象啊?”
吴邪刚褪下红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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