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层彩绘漆木棺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凑近了去看。大奎一看我凑过去,想去开那漆木棺的手也缩回来了,小心翼翼地又端起了枪。
我对他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仔细听了听,却发现除了我,这周围还有第六道呼吸声,而多出来的那个呼吸极为沉闷,像是……像是从这棺材里传出来的。
哦豁。到头来我还是见不到血尸长什么样吗。
“……活的?”
我把听到的情况给吴三省简要描述了一下,吴三省诧异地看我一眼,道:“怎么可能,小张兄弟你是不是听错了?这棺椁密封性很好,空气不流通,就算里边的东西真能活三千年也早就憋死了。”那火漆是他亲手刮的,我也知道那密封性很好,于是示意他听听。
他半信半疑地过去蹲下,耳朵贴在棺材上听了很久,才转过身来,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娘的……里面好象真的有呼吸声。”
对他们这些跟死人粽子打交道的人来说,说不准听见里面有东西抓棺材板都比里面有东西在喘气要来的正常,大奎吓的结巴了,说:“该不是个活死人吧!”
吴三省脸一黑:“别他妈的在这里给我胡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那把棺材板给他盖回去”说着摸出黑驴蹄子夹到腋窝里,对吴邪做了个手势,吴邪端起枪,大奎轮起手里的撬杆,守在那棺材边上,看架势是准备不管什么东西跳出来,都先给它来一下子。
我啧一声,要是真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估计那大奎都反应不过来,于是拔出小佩刀站在后面以防万一。吴三省活动了一下膀子,拿着撬杆就要上手,这时一个声音虚弱的喊:“住手!”
扭头一看,那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摸着头上的包冲我们摆手。
“我的娘哎,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胖爷我差点就归位了。”他疼的呲牙咧嘴,“不行不行,这样开会出事情的。你们他妈的就这点阅历还想来倒他的斗。真他妈的是茅坑里打电筒,找屎。”
这胖子的歇后语还挺好玩,我盯着他,看他有何动作。
只见那胖子让吴三省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闭上眼睛摸索了半天,突然手一发力,就听到啪一声,棺材从中间跟被切成两半的西瓜似的,整齐的裂了开来。这时吴邪等人都忽地浑身一震,好像听见了指甲刮玻璃声一样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扭曲。
吴邪枪差点脱手,我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啊这,突然就手软了?
那胖子立刻退回来,双手展开说:“后退!”
那棺材跟豆芽似的从棺椁里边顶起来,从中间分成两半,一个头顶青黑色气泡,身上裹着黑麻将席的尸体缓缓坐起,仔细一看,其实是被一根棍子顶起来的。不过想想也是,这里边的尸体肌肉都萎缩得都快不成样子了,裹一身麻将席对普通人来说重量也不轻,要人直挺挺地坐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些咋舌,这家伙是不是把死前钱都花棺材上,还花完了?怎么自己穿这么……奇葩中透露着一丝简陋?说实话,我看不懂这人的审美。
吴邪都快看傻了,连退几步差点踩着我脚,我摁住他的肩膀,发现他肌肉紧绷得厉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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