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声,就也不再问什么。倒是吴邪,一幅仿佛被蛇抽得人是他一样的表情,担忧又心疼地问我:“你……不疼吗?”
连声音都放轻了,生怕大一点声音就会因为空气共振加剧我的痛感一样。这个问题一出,张起灵也看着我,他一直都知道我是怕疼的。
emmm……
我想了想,然后摇头:“暂时屏蔽痛觉……需要转移注意力。”暂时还是别透露我能调节痛觉吧。
张起灵摸了摸我的头发,帮我往后抓成背头,露出了被湿漉漉头发掩盖住的那一圈伤疤。蜈蚣一样的疤痕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多了一点缝合的痕迹,看起来更吓人了一点。
不过吴邪他们看见了我藏在湿头发下的疤痕,也都不再说什么,胖子拿出压缩肉干先撕了一块递给我:“来,伤员先吃,看看我们小张道长可怜的,胖爷我心疼啊,赶紧补充补充营养。”他夸张地作出捧心的动作,吴邪见状,笑着摇了摇头,把消毒片扔进锅里煮了茶水,倒了一些给我。
潘子这时掏出一只塑料袋来,掏出两根烟,一只自己叼着,另一只给吴邪,拍着他的肩发音有些含糊道:“小三爷,咱们去那边。”
胖子一看有烟,立刻追过去:“
还有吗?大潘给我也来一根。”
“来一根个屁,就俩了。”潘子掐了半根给他,结果胖子几口就抽没了,再要潘子就不给了。
他们抽烟都默契地避开了我这个伤员,不过应该是看张起灵这个没受伤的也没烟抽,就也分出半根给他。
我一边嚼肉干,一边幽幽地盯着张起灵,却见他把烟接过去后,没有抽,而是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我靠,小哥你不会抽就别糟蹋东西。”胖子抗议,“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你不想熏着小张就过来抽啊。”
“你懂个屁,吃烟草比吸带劲多了,在云南和缅甸多的是人嚼。”潘子反驳他,然后看向张起灵,问:“不过看小哥你不像老烟枪啊?怎么知道嚼烟叶子?你跑过船?”
张起灵摇头,拉过我那只放血割伤的手拆开布条,露出里边泛白的伤口,其实我割得并不深,但因为泡水和高温导致的皮肉翻卷,使看起来比实际上更严重一些,隐约还有些血丝溢出来。他低头把嚼过的烟叶吐在我掌心的伤口上,涂抹均匀,算是帮助止血了。
因为自己本身就是很好的药材,所以伤口什么的用药物治疗对我来说还没有自己愈合来的快……嗯,大概就是那种……耐药性?应该可以这么理解。
吴邪看着,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见我看过去,表情突然一怔,几乎落荒而逃一样狼狈的把头扭过去,猛抽一口烟,结果被呛到,咳嗽得天昏地暗,把潘子吓了一跳,连忙去给他拍背:“这土烟劲大,小三爷你悠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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