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概这就是酒鬼的通病吧!
“陆先生,你可算来了,睡得可好?看你眼角还有眼屎呢。”朱三发挥了她一向小毒舌的本质,拿唐寅开涮。
唐寅揉揉眼睛,嘴里振振有词:“袁长史刚收到吏部调函,即将出任江西臬台,府上设宴便稍微贪杯了些,好了……开始今日讲课。”
臬台即按察使,为各省提刑按察使司的长官,掌一省刑名按劾,与布政使、都指挥使分掌一省民政、司法、军事,合称三司。
袁宗皋从正五品的王府长史司长史连升四级成为正三品臬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拔擢,当然当事人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唐寅去参加袁宗皋的宴席,席间多喝了几杯,理由也算充分。
“还是讲《孟子》……”
唐寅在上面讲,讲得很仔细,可讲了半天发现下面几个孩子眼神不太对,有种看他笑话的感觉,也没有人做笔记,而做笔记是朱浩教案中一再强调的,让学生在书籍中相应部分标注,并做一些注解。
“你们为何不注释章句?都背下来了?”唐寅不解地问道。
朱三笑道:“先前朱浩讲过了,我们也都注释了,而且陆先生跟他讲的一模一样,我们不需要再加什么注释了啊……”
唐寅听了不由一阵尴尬。
想来自己的教案是朱浩给的,讲的内容也是朱浩注明了的,如果朱浩已经讲过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太丢人了?
朱浩连忙道:“我讲的本来就是陆先生教的……以往隋先生和公孙先生不在的时候,也是我在讲,陆先生可以讲接下来的内容。”
唐寅一阵庆幸,朱浩保全了自己的颜面,可自己总拿别人的教案讲课,是不是太过投机取巧了点?更可甚者,他的备课没有进行太多,也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现在让他跳着讲……提前没备课怎么办?
朱浩对唐寅有点无语了。
该给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你因为喝酒误事我来讲,你却接不下去,你这样还当世子的教习?
“陆先生,我刚讲完不久,需要他们多理解一下,先温习吧。”朱浩又给出解决方案。
唐寅一听只能如此,点头道:“那就先温故,温故而知新嘛……”
说完不再理会几个孩子,坐在那用手撑着头,一副困倦不堪的模样。
……
……
朱浩借口去茅厕,把唐寅叫到院子里。
朱浩问道:“陆先生,为何今日你不在状态?”
唐寅苦笑道:“不都跟你讲过了?昨日袁长史请喝酒……”
“喝到几时?可是王府中人都跟你一样,睡到临近中午?就算别人灌你酒,你也该有分寸……”
朱浩语重心长,甚至带着几分斥责,“我也知道,你以往生活恣意惯了,但兴王府风气端正内敛,绝非任人放纵无度之所。ωww.五⑧①б0.℃ōΜ
“你以往写诗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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