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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在场的公孙衣和几个孩子觉得,之前朱浩讲的东西,应该就是唐寅传授的,几乎是一脉相承。
只有朱浩知道,唐寅属于临时抱佛脚学一点皮毛,不过唐寅能在简单看过教案后,就能脱稿宣讲,看来还是有真本事的,至少在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上,不是隋公言和公孙衣可比。
一堂课时间不长,其实就连唐寅也不知每次应该讲多久,教了《孟子》的几段后,便停了下来。
朱三问道:“陆先生,我们现在应该背,还是默?”
京泓则关切地问道:“我们是不是要根据《孟子章句集注》来写出自己的理解?”
学生的问题都很简单,但唐寅有些吃不消,讲完了应该干什么,他没教学经验,哪里知道这些?
唐寅不愧是经历过当众撒尿、大街上裸奔等大场面的人物,这点麻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笑了笑道:“无须背默,也无须写出理解,先把每一句每个字看上一遍,记住其内容和意义,再有不懂的,可问询公孙先生,或者直接问我,再不行……问朱浩,他跟着我学得比较扎实。”
这话听起来没错,但这种一推二六五的作派……朱浩很想说,唐伯虎你咋这样呢?有点担当好不好?
……
几个孩子温习功课。
唐寅又把朱浩单独叫到院子,公孙衣则留在里边看几個孩子读书。
唐寅问道:“晌午时王府有人通知我,接下来几天就在这边教书便可,回头会把学舍安排到内院去。”
朱浩对于在哪儿读书不太感冒,其实这里对他来说更加熟悉,而且距离宿舍近一些,现在他是走读生,但王府依然留了床位,随时可以留宿,被褥和行李什么的他都带进了王府。
因为王府跟家里消息不对等,他甚至可以夜不归宿,家里边会以为他住在王府,而王府则以为他回了家……如此再好不过。
也不会有什么先生或是什么人非要去家访,并探究他晚上到底去了哪儿。
“对了朱浩,你学那些东西,用了多久?是在认识我之前,还是之后?”藲夿尛裞網
唐寅以前看朱浩的教案,基本是一目十行看个意思,今日详细研究后,发现里面的内容相当丰富。
虽然只包含四书部分,但每一段注解,以及课堂上的说辞等等,都有详尽的记录,并做了一些应对学生提问的预案。
再加上字迹工整,笔锋遒劲扎实,入木三分,唐寅觉得,教案应是朱浩背后的高人编写。
朱浩摇头:“不记得了。”
唐寅原本一脸期待,听到这答案,不由苦笑一下。
唐寅看着远处:“朱浩,你一个小孩子,非要守着那么多秘密作何?就不能实话实说?”
朱浩则不满道:“陆先生,你说你一个成名的当代文坛大家,非要刨根问底,就算真有这么个人,他在教学方面有一定天分,但诗画方面能比得过你?你认识我就够了,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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