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在我们行里替你寻一个馆,每年寻几两银子,养活你那老不死的老娘和你老婆是正经”。
公孙衣年纪轻轻出来当教习,家中必有难处。
公孙衣本不愿作答,但一琢磨好似不是什么丢人事,抬头稍显得意:“岁考一等,补了增生。”
一个新进生员,第一次参加岁考,就算成绩优异,也没法直接补廪生,不是廪生就没有资格享受朝廷的禄米,而现在距离下一次的乡试还有两年时间,就算你想继续进学考乡试中举人,也得先为五斗米折腰。
朱浩本想问问公孙衣你每月束脩多少,但琢磨一下,公孙衣多半不会在王府久留,跟读书人谈钱,或许会直接吹胡子瞪眼。
那我还是不问了。
到下午,公孙衣上了一节课,到课间休息时,朱三跳出来把这个问题给揭开:“公孙先生,我父王每月给你多少钱啊?听说之前的隋教习,每月三两银子,还有不少大米白面呢。”
换作别人提这个问题,公孙衣肯定避而不答,或许还会生气。
但现在是“兴王世子”问,这等于是自己的半个雇主,他也是年轻气盛,性子耿直了些,直接回答:“鄙人不过是个相公,比不得举人老爷,每月……有八钱。”
一下就为朱浩释疑。
八钱银子,一年下来差不多近十两,如果能在王府久留,那还真是能改善生活,“钱”途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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