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从我进府,才多久啊,您都大病过两场了,不羸弱么。”
魏子规不语,他不信她这么狡猾,没猜到他头一次是装病的,倒是这种时候都不忘记气他。
珍珠软言软语求和:“少爷,这一刻我们也算是共过患难,共过生死了。我们两以后能不能好好的相处,别又掐我,又弄我下水,我的小命也是很脆弱的。
魏子规哼笑:“脆弱?几次三番,我见你活得挺坚强的。装死,装哭,装惨,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珍珠道:“还不是你为了试我是那什么王的奸细,把我往死里整。我要不是装死装哭装惨,我还能活得到现在么,我就不明白了,你看看我,看看,这么正直的长相,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奸细。”
魏子规心想是啊,他怎么会觉得她是奸细呢:“我从没有看错过人,你是第一个吧,我该想到的,你若是奸细,安排你来的人也是自取灭亡了。”
“……”他这是承认错误的态度么,他这算是道歉么。
什么叫安排她来的人是自取灭亡,那是她有高贵的人格,不允许自己做出有违道德的事情。不然以她的机智和手段,窃取什么情报还不是如探囊取物。
珍珠继续求和:“那过去的种种就一笔勾销吧,好么?”
魏子规冷笑:“你想得倒美。”
珍珠腹诽,一个大男人比她一个女的还记仇,她道:“少爷你无非就是纠结我看光你身子的事,我说我让你看回去,你又不愿意,那你想怎么样,还是你想我对你下半辈子负责?”
魏子规瞪她,只是这黑暗中,他瞪得再厉害也没用,她又看不到:“明早若是雨停了,你就自己走吧。”
她在想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腿伤了,不想拖累她,他会这么好心么:“那可不得。我的记性不是很好,走了未必能回到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夫人会难过的,我可不想夫人难过。”
“你对我娘倒是忠心。”
她真心道:“夫人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第二个对我好的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
魏子规问:“你爹娘呢?”
她来历不明,这种人原不该收入府的,不合规矩,可他娘对她的疼爱快及得子意了,府里也就无人敢质疑她的来历。
珍珠试图激起他的同情心:“我很小就被师父捡回去养了,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抛弃了,还是走丢了,不知道爹娘是谁,不知道家乡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所以啊少爷,你看我这么可怜,你还忍心欺负我么。”
可怜,拿刀子捅浴桶时那股泼辣凶悍,跟可怜这个词相去甚远吧:“你欺负我就是被逼无奈的反抗,我欺负你就是欺负弱者,你就是可怜是么。”
“你说我和你怎么就沟通不了呢。”珍珠叹气,她很无力啊,算了,“都别说话吧,节省体力。”
他们就这么抱了一夜,命不该绝,天放晴了。珍珠跑到洞口,高兴的看着太阳升起,不下雨了,太后带来的那些人马才能展开救援。
魏子规可是魏府的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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